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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长恨歌 he h u an1 c om(1 / 5)

文宜拍拍屁股起身走人,回到祁教授温暖的怀抱,白马兰却再也睡不着了。她半夜三更去书房打开电脑,换了七个引擎搜索了二百遍《五王图》,瘫在靠椅里长吁短叹。荒诞感充斥两耳之间,白马兰看起来处变不惊、声色不动,其实三魂离窍已有一会儿了。

她自然不会深究五王图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曼侬和她的金主妈妈呢?协商联盟和国际调查局呢?阿拉明塔和闻人议员呢?或许她们不会大张旗鼓地披露有关五王图的内情与真相,这毕竟是震撼性的丑闻,一旦曝光,将损害整个文物鉴定行业的公信力以及博物馆在历史文化界的权威地位。但让她们高抬贵手,将祁教授轻轻放过?这似乎有些…

或许真有这样的可能性也不一定。

祁教授把个案子犯到这种程度,想处理她确实有点困难,这根本不是个人能力范围之内的事。与其让那些专业人士承认自己当年错认了真迹,还不如让祁庸保证绝不再犯来得轻松,她就给艺术犯罪组白干一辈子的活儿,戴罪立功吧。何况有她珠玉在前,往后再有什么文物艺术品造假团伙,最好也都免了,再有师母亲授的神通,也不可能越得过她这尊佛。

白马兰心烦意乱,自己楼上楼下地瞎溜达,逛到二楼的大平台,将楼梯前悬挂的常春藤整理一番,拧身走进露台。

她掸掸躺椅坐下,仰头望天上疏星淡月,远处碧海长云。

真的值得吗?为了一些与她无干的、早已过去的事情而以身犯险,恐怕日后祸及家人,牵连朋友。

这几年她混得肚皮滚圆,得意忘形,夜路走得太多,终于还是碰见鬼了。她明明有无数的机会抽身而出,急流勇退:她可以对文宜和祁庸的旧事视若无睹、听若罔闻;她可以眼睁睁地看着ec完成辩诉交易而不插手干预;她可以配合国际调查局的行动,搜寻并围剿特伦蒂;她甚至可以亲自到协商联盟去告艺术犯罪组的黑状。

相比于她现在面对大是大非时铤而走险的行为,上述种种不过小恶而已。她身为结社悍匪,帮派领袖,私德不修,作风不检,日行一恶,举手之劳,何足道哉?

只恐怕人心犹目。

纤尘入目,目必不安;小事入心,此心即乱。或许还真就像文大小姐说得那样:干坏事归干坏事,真到了枪毙的时候,还是得论资排辈。排不上你,就往后稍稍,先死道友,后死贫道——白马兰忽然发现自己的汉语水平进益不少。

宽阔的露台面朝大海,竹柏丛生满庭。‘花园’所处的地段很好,装修也有格调。微风轻翻窗纱,耳畔有清音悲吟,苍然间两抹弱叶新萌。

檐下零散陈设几架天鹅绒内饰的橡木躺椅,白马兰静夜独卧,百无聊赖,昏昏欲睡。她的五官轮廓锋利,相貌肃穆美丽,梅垣捧着抱毯站在远处,迟迟没有上前。

走廊是安全地带,露台可不可以去,她没说过。梅垣进退两难、犹疑不定,原地站了会儿,还是准备趁白马兰没发现他赶紧溜回去——如果白马兰愿意瞧见他,不就回房休息了么?既然没回去,应该是想一个人呆着。指定网址不迷路:heh uan 2c o

“有什么事儿吗?”白马兰慢悠悠地发问,梅垣偷溜的动作有些僵住。

“是我。”他怯生生地应下,走到白马兰身边拘谨地站着。

还以为是德尔卡门或者乌戈呢。白马兰颇为意外地睁开眼,扫了眼小抱毯,倒也没说什么,抬手示意他坐下。梅垣挨打的地方还没消肿,摇着头不肯坐,白马兰也未强求,只是道“明天我女儿回来。”

“我会乖乖的,待在房间里不出去。”

白马兰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不由失笑,说“穿保守点。”

“哦。”梅垣点头答应,有些忐忑,道“我不知道怎么跟小朋友相处。”

“不知道上网搜。”白马兰对他的态度不满,呛过一句仍叮嘱道“我女儿懂得的事情非常多,她很聪明,也有主见,她和其她孩子不一样。你对她要郑重,不要糊弄她。”

“我知道了。”梅垣垂着眼,紧张得直摆弄指甲,说“我会让先生喜欢我,让伊顿小姐喜欢我。我会努力的。”

记得上午打他,打的是屁股,怎么这会儿好像脑子变得有些不对劲?白马兰沉默着审视他。不过这样也好。他对图坦臣很尊重,对普利希家族很敬畏,让人欣慰。

“我会有规矩的,我会学的。还有高山半岛的语言和文化,西瓦特兰帕集团的历史,我都会学的。”梅垣小心翼翼地注视她神情的变化,轻声说“我不蠢。我也聪明的。”

“我知道。”白马兰点头。

得到她的肯定让梅垣有些开心,他抖开小抱毯,为白马兰盖住腿面,伏在她手边,乖巧地望着她。

“你最近的事,我都听说了。影业把宋柏签下来之后,图坦臣一直很捧他。毕竟是当年红极一时的男打星,又肯吃苦,在国际影坛崭露头角也很正常。”白马兰抬起手,极缓慢地厮磨着梅垣的小脸。

自影业支持那个老男人复出,他们明里暗里地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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