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佐荫……我饿了。”
好似一切如常。
因为这是她惯常的手段,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撇干净所有的责任,让你一个人独自背负精神的缧绁。
她绷紧了身体,想挣脱这个过于亲密的拥抱。
“饿了就去厨房找吃的,放开我。”
后者却像是没听见,手臂反而收得更紧了些。她的目光落在任佐荫手里那碗色彩鲜亮的水果上,鼻尖几乎蹭到任佐荫的耳垂,用那种带着疲惫鼻音的说。
“就想吃这个。你的……看起来比较甜。”
你的…什么?
你的唇,你的吻?
你的脖子,你的体液?
还是你的巴掌?
她挣扎了一下,低斥道:
“任佑箐!你放开。”
她非但没放,反而得寸进尺地将整个人的重量微微压向她,脸颊在她肩窝处依赖地蹭了蹭,像一只寻求安抚的大型猫科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