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纵横间谁有相抗
恨欲狂
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天朝
要让四方来贺
……
一曲终了这回众人没有犹豫立时爆出如雷般的掌声和声嘶力竭的欢呼声。(八度吧)高渐离一脸迷醉道:“壮哉壮哉如此曲、歌绝配此生得一耳闻虽死无憾也!”
一向稳重的荆轲也不禁动容道:“好一个‘堂堂天朝要让四方来贺’。我辈炎黄子孙盼些日久矣!”
‘屠狗者’则早已是一脸的涨红亲手为扶苏斟上一杯酒道:“贤弟干此一杯就当哥哥为将才小觑之事陪罪了。你且稍坐我现在心中漏点难耐待我舞剑助兴!”
说着‘屠狗者’一跃而起仰天一声长啸手中牛耳尖刀挥动开来室内却是精光四射风雷隐隐在那灯光底下犹若无数花瓣正从空中纷纷落下。这区区一柄牛耳尖刀的威势竟然毫不逊于一柄千锤百炼的盖世名剑。众人直看得心驰神往禁不住大声喝起彩来。
须臾‘屠狗者’收势定身雄壮的身躯一时竟显得分外的高大黑紫色的面庞上也微微露出一丝汗水。‘屠狗者’大叫道:“痛快痛快实在是痛快!”“来来来我们兄弟再痛饮几杯!”
“好!”高渐离和荆轲大声应和各自举杯。
四人觥筹交错连饮四五杯便见扶苏面不改色、气不长出而荆轲三人却已是醉态可掬、面红耳赤了。
就在此时忽然楼梯上又一阵响动一个年青的女子现身二楼。
红衣中裙斜挽双髻面容姣好不施粉黛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透出七分纯真、三分可爱真是一位温柔、美丽的少女!
便见少女的眼光在席中美目流转般一扫转到荆轲这一席时眼睛一亮迈动莲步便袅袅而来。“荆轲高先生、屠狗先生我爷爷请你们去赴宴!”
荆轲闻言一拍额头道:“罪过罪过。喜儿都是我的错差点就忘记了。高兄屠狗兄快走吧!”高渐离和‘屠狗者’应了一声一齐起身。
扶苏见状拱手道:“既三位兄长有事赵苏不敢相留后会有期!”‘屠狗者’闻言不悦道:“贤弟你我今日虽是见却是十分投缘不若一同前往再尽酒兴?”
扶苏心中大喜却佯装为难道:“这——是不是有些冒昧?”荆轲笑道:“无碍无碍此是家宴没有那么多讲究!”高渐离没有那么多废话一把拉住扶苏的左手道:“贤弟走走走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婆婆妈妈的届时我们再痛饮狂歌一场!”
扶苏见状顺坡下驴道:“好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屠狗者’大笑道:“这才是好男儿走!”四人便一起下楼无心、秦虎、齐虹三人也一起相随下了酒楼。
路上扶苏和荆轲三人纵马并排而行喜儿则乘车先行无心等骑马断后。
扶苏问荆轲道:“荆兄此是何人宴席事先告诉贤弟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准备!”荆轲笑笑道:“燕国有位盖世豪侠田光老先生你可曾听说过?”
扶苏心中一震失声道:“田光!?可是那‘天怒’的领田光大侠?”荆轲笑道:“正是!”扶苏肃然起敬道:“闻名久矣!久闻燕国有名盖世豪侠行侠仗义济弱扶困创立的侠义组织‘天怒’也专以铲除那些贪官污史为责!不想今日能有幸一见如此奇人真是赵苏之幸啊!”
高渐离闻言大笑道:“贤弟你待会见到田老先生时可别如此客气啊。他老人家性格随和可看不惯这一套否则你会被赶出来的。呵呵!”
扶苏也笑道:“那好我正愁面对如此大侠不知以何美言相赞呢!”众人大笑。
荆轲又问道:“贤弟为赵人不知以何为生?为何又来到燕国?”扶苏佯作愤怒状:“原本家中以经商为业马匹、绸缎、粮食皆可为生。但秦兵破赵家中皆遭不幸赵苏为存性命只好率家人逃往燕国避难!”
荆轲见状动容道:“唉又是暴秦欠下的一笔血债啊!”高渐离等默然。
众人边说边走很快便来到一所宅院以前。荆轲道:“贤弟到了!”众人便一齐下马门前的几位仆人走上前来将众人的车马一一接过赶入了府中。
喜儿在前扶苏随着荆轲等进入府中向内宅行去无心等人则随着仆人另处饮用。
一路之上扶苏不禁打量起田光这位一代奇侠的住处来:但见宅中空地上种满了数以百计的花草、在初夏的时节里纷纷竟放出阵阵的清香勤劳的密蜂也正在花丛间往来穿梭、一片繁忙景象;地面之上普通青砖铺地显得朴实而无华十数间房屋檐舍也只是普通木制建筑虽精巧雅致但丝毫没有一点华贵的气息!
这座宅院乍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普通小康人家的居处而根本不像是一位名闻七国的侠士所住。扶苏不禁心中动容:“好一个简朴的田光!”
不一会儿众人进入一间房舍迎面正中而坐一位老者。老者年约七旬须皆白但身躯仍然伟岸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