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林清一啪嗒一声把筷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霍北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顺势靠在霍北蔺的怀里,眼泪说来就来。
她泪眼朦胧,说:“傅总有妻有子,妻子怀着孕是个需要小心对待的孕妇,你却像个长舌妇人在这里说三道四,我和你哥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没办法,你做错了事我们怎样也要替你兜着,可万一人孕妇误信了你的话,被气出个三长两短,一尸两命……”
林清一顿了顿,又继续说:“你好歹毒的心肠,究竟和人有什么仇什么恨。还是你实在太喜欢傅景然,想要借用我的手来借刀杀人?”
林清一借题发挥,倒在霍北蔺怀里嘤嘤嘤的哭,一副“受不了这份委屈”的样子。
霍北蔺吻着她的额头,深沉儿冷厉的目光看过去,“事还是太少。南鹰,公关部的事交给你。”
说完,也不去管他的反应,他心疼的去摸林清一的脸,想要替她擦眼泪,结果什么都没摸到,只是察觉到她嘴角偷偷摸摸的笑着。
霍北蔺的心瞬间放松下来。
他也有了心思逗林清一,捏着她嘴角的脸颊,不轻不重的捏成各种形状,同时把人按在他的怀里,让她乖乖听话。
林清一可不想受到他的“摆布”不同的乱动,两人斗智斗勇,也顾不得其他人的表情,两个人就好像自成一个世界,其他人如论如何也无法融入。
傅景然心剧烈的痛起来,因为他想起。如果……那现在享受这份快乐和幸福的人,就是他了。
“清一,我们能单独……”
“霍北蔺,你放开我,我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林清一没有听到他的话,气鼓鼓的嘴唇瘪起,和霍北蔺一笑一闹从傅景然身边走过。
傅景然:“……”
心好像更痛了。
“我好饱啊。”顾甜看到林清一和霍北蔺,打了个饱嗝,摸着肚子说。
顾致皓车头去看她,还没话说话,就听她说:“狗粮吃得好饱,放过孩子吧,我还小。”
弱小可怜无助。
“快把人拖着,这个小白痴我不认识。”顾致皓推了推眼镜,快一步离顾甜远一点,就像是怕被她传染蠢一样。
看到这一幕的傅景然心情不好,而同样心情不好的,还有林清诗,因为在堵车地段因为开车没注意,她擦到前面的车,“多少钱,我赔,别在这里哔哔。”
她带着口罩,下车和对方车的司机交谈,双眼四下打量,以防被记者偷拍到,闹到网络上又是她的负面新闻。
“做了傅家少夫人果然就是不一样,说话的口气变大了。”徐安慧摇下车窗,抱着手臂,慵懒的坐在车后座椅子上。
她似笑非笑的说:“就是不知你的威风还能耍多久,屁=股下凳子不稳的感受不好吧。”
“我和景然好得很。”林清诗反驳,但她阴沉不开心的脸色,却把心事泄露得七七八八。
“你说是那就是了。”徐安慧笑着摇头,微笑似乎有别的含义,嘲笑和讥讽,她低低呢喃,“所以啊,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什么男人能靠得住呢?女人都是傻瓜,宁愿相信一个半路认识的男人,也不愿相信自己的亲身父母,父母养育孩子多辛苦,一辈子都在为儿女操劳,可是有人失踪不明白。”
说完,她关上了车窗户,吩咐司机开车,说:“认识的人,把账单直接寄给她。”
堵车路段开始能够行驶,司机开车载着徐安慧走远。
林清诗站在原地,也不等交通警署的人来,想了想,开车掉头,往林家方向去了,徐安慧说得对,男人哪有父母靠得住。
徐安慧虽然不喜欢她,可林清诗却有点儿喜欢徐安慧了,因为她忽然发现,他们好像是同一类人。
“霍北蔺不会放过我们一家。”林清诗推开林家大门,对在沙发上坐着的父母说,她脸色十分难看,坐在他们对面,“傅景然也不会,爸妈,如果再想不到解决的方法,我们一家三口就只能等着警署的人上门。
韩佩蓉和林正文对视一眼,都以为是林清诗又想着用什么方法来骗他们,“你让我们很失望,清诗,你什么时候才能清醒,傅景然的……”
“我现在很明白。”林清诗打断他们的话,说:“霍北蔺让人去找咱们家的亲戚了,当初直接把奶奶送到火葬场,乡下拿下老顽固当时可是颇有微词,而且你们不知道,你们用我的名义,让人去动陈妈这件事,傅景然已经知道了。”
林清诗下结论说:“事情最后被爆出来,只是时间问题了。”
“消息是真的?”林正文皱眉。
林清诗说的明白,韩佩蓉也不怀疑了,就说:“事情到哪一步了,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们?”
林清诗抿着唇,没有说话。
她原本是想借着这次机会,把所有的责任推到父母身上,然后再到傅景然跟前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也是受害者。
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完全洗白,恢复和傅景然的感情,还能继续做傅式集团的少夫人,一举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