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只可怜你。”
这一句话的冲击力,似乎比之前那几句更让仡濮臣凝固、沉默。
谢嗣音似乎没有感受到他眼中凝聚的黑暗一般,继续用最伤人的话攻击这个男人最软的软肋:“仡濮臣,为了一个心里没有你的女人,做这么多无用功,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