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面聊几句而已,不用太担心。”
闲岁知道自己这一趟非去不可,宴会厅里人满为患,他祈祷谢庄秋在公共场合做不出什么事。
然而事情似乎没有闲岁想得简单,对方带自己到酒店深处的包厢,四周除了偶尔有侍应生就没人经过。
那人开了门带闲岁进去,就离开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