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道:“大晚上的,还往身上涂抹什么东西,都是香味”。
陆轻霭睁开一只眼,鄙夷的道:“我什么都没抹,你不知道女人身上会自带体香吗,你以前没碰过女人就算了,可身边也总有过女人吧,这点事都不懂”。
宋楚郎翻过身去,把灯关了,完全不想理她了。
可是女人这种东西,不是你说不理,就能忽略她存在的,那香气总是若有若无的钻进鼻孔里,说不出是什么味道,有点像昙花香,总是漫不经心的撩动着心里的琴弦
这对男人来说,这种难受是熟悉的,也是痛苦的。
而陆轻霭,由于昨晚太累,再加上很久没享受这么舒服的大床了,没几分钟就睡得香喷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