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偶尔做点牛排,耗时的中餐很少做。
是遇见了梁舒音后,他才重新尝试着下厨的。
也没有不适应,就像是一个自然而然的过程,想着她能吃得舒服点,他连再复杂的菜式都能耐心研究。
此刻听到挑食的她这样说,她眼睛里的嘉奖,让他觉得忙了两个小时也是值得的。
“嗯,那以后空了,天天做给你吃。”
“好啊。”梁舒音咬着筷子,“少一天都不行。”
“那我不用上班了,天天在这儿给你当家庭煮夫。”
梁舒音夹了块糯米排骨塞进嘴里,含糊道:“那我就金屋藏娇,把你藏起来。”
“不对,是金屋藏美男。”
难得见她这么高兴,且露出少有的活泼,陆祁溟觉得喂饱她,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对了,你之前都是在哪儿过年的?”他倒了杯红酒给她,随口问道。
梁舒音接过高脚杯,语气很淡,“在一个年轻人很多的俱乐部,有各种丰富的活动,还挺热闹的。”
“跟你妈妈还是朋友?”
“不是。”她轻描淡写地说:“一个人。”
陆祁溟顿了下,神色意外地看向她。
他只听她说今年过节不跟妈妈一起,却没想到年年都是分开过的。
“一个人,开心吗?”
问出这句话时,他觉得心脏被一只手捏着,有点闷得慌。
“嗯。”梁舒音点头。
“都是些很有意思的年轻人,不想回家,或者是没时间回家,就凑在一块儿过节了。”
她低头戳着碗里的米粒,语气坦然,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就…还挺开心的吧。”
陆祁溟伸手去握住她搁在餐桌上的左手,“下次可以带我一起去。”
“好啊。”
吃完后,两人分工收拾厨房,梁舒音洗碗,陆祁溟收拾料里台的残局,将剩下的备菜放进冰箱。
洗碗机太久没用,也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梁舒音捣鼓半天也无法启动,只能叹口气,又将碗拾掇出来。
“行了,我来吧。”
陆祁溟看出她的勉强,拿了张抹布给她,“你去擦桌子就行了。”
“不好吧。”
她看着他,话虽如此,但那双狐狸眼露出狡黠的笑。
哪里受得了被她这样直勾勾地盯着,陆祁溟捏了捏她白嫩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