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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o4章(1 / 2)

舔吻里带着红酒的味道,时渠试图挣扎:

“姐姐!别……会脏的!”

何夕吻回来,停在她耳边:

“我洗干净的,怎么会脏。”

时渠说的是衣服,何夕说的是身体。

见她还要继续倒,时渠赶紧把睡衣剥下来,

“唔……流太快了,先别倒……”

一股股的红酒顺着她的身体滑落,来不及喝掉的淌在台面上,眼看要浸湿她的裤子。

时渠向前挪,在跳下来之前被何夕捉住了腰。

她一手抱住她向上提,一手拉下了她的裤子。

丝滑的面料垂落,挂在她的脚踝。

身体成了画布,红酒是颜料,笔刷是唇舌和指尖。

时渠很快就受不了了:

“姐姐,够了吗?”

这大理石真的很冰,酒也冰,舌尖和指尖却点着火。

够?怎么会够呢?

这才刚刚开始。

时渠从她的动作里明白自己问的是句废话,她夺过何夕手里的酒瓶,闷头给自己灌酒。

“当啷——”,

瓶底搁在桌面上,一声清响。

何夕无奈地看向她:

“怎么又偷喝我的酒?”

时渠将她的脸从自己身上捧起来,吻住她的唇:

“我赔给你。”

强烈的吮吸让她的舌尖和嘴唇都在发麻,破裂的地方涌出血来,涂出唇沿。

时渠退开喘气,何夕追过来,舔吮她的伤口:

“还要。”

还要……

时渠再次举起酒瓶,瓶口抵在下唇的那一刻,何夕的手托住瓶身,向上一抬。

“唔——咳咳……”

咽不下了,酒从她口中漫出来,被何夕张唇接住,用吻堵回去。

空掉的酒瓶被随手扔在一边,午夜空荡荡的客厅被红酒味的喘息填满,玻璃杯投下梦幻的光影,岛台上一片狼藉。

何夕清醒的时候,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她动了动手臂,猝不及防碰到一片细腻柔软的皮肤。

她猛然睁开眼,就看到陷在被子里未着寸缕的时渠。

白皙的皮肤上攀着深深浅浅的痕迹,提醒她昨夜有多荒唐。

头疼。

她伸手抚过那些伤痕,沉睡中的人瑟缩着往后退:

“不要了、不要了姐姐……”

何夕轻轻将她揽过来:

“对不起。”

昨天某位原先答应出席的证人临时倒戈,说是觉得蒋霜萍和何晨很可怜。

何夕知道在大部分不了解真相的人眼里自己的做法很过分,但既然决定加入她们,在明白了她们所有的诉求、看清了何晨的每一条罪状过后,还能这么想,就不是单纯的观念或视角差异能解释的了。

不是蓄意破坏,就是被对方收买。

从开始到现在,真是没有一件事是完全顺利的。

何夕刻意忽略了很多声音,把注意力集中放在庭审上,期盼它能给自己一个确定的答案。

可是连最确切的这条路走起来都是这么艰难。

在法律之外,道德的审判场上,她的胜算只会更小。

一定要赢吗?

她有时候也问自己。

一定要赢的,

她又一次次坚定。

——一定要赢一次何晨。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这么想了。

时渠出现的时候,白天的事她已经想通了,并且跟联合诉讼的其他原告讨论找到了解决方案。

但生气是必然的。

战场上,阵营里任何一个人的叛逃都会引发怀疑的怪风,

她能接受失去一个证人,但无论如何无法接受失去时渠。

几天里挤压的情绪爆发出来,借由吃醋的火苗,将欲望烧得劈啪作响。

她轻轻地吻她的伤口,却优先唤醒她的恐惧:

“姐姐……别罚我了……好累。”

时渠昨夜被按在大理石面上当酒器,冰火两重煎熬,何夕却醉得趴倒在她身上。

她爬起来收拾完桌面,还煮了醒酒汤哄她喝完,然后重新去浴室洗了个澡。

应该是吹头发的声音吵到了何夕,她扯光她的衣服把她拖上了床。

“惩罚”,

时渠再也不想听到这两个字。

何夕的记忆混乱一片,脑海里零碎的画面催使她掀开了被子。

磨红的地方何止膝盖和手臂,还有腰臀和……

“我昨天……打你了?”

时渠把被子卷回自己身上,连脑袋一起缩了进去:

“你说我不乖。”

何夕的手探进被子,触到湿粘的一片:

“我碰这里了吗?”

时渠缩紧了身体:

“有……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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