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杏眼已经哭肿了。
叶榕抹去她脸上的泪:“没出息,只是一个瓷瓶而已,还能有自己的命重要?”
小奴婢点了点头,奴才贱命一条,哪儿比得上先帝珍爱之物?即便不是先帝珍爱之物,这宫中就算是打翻一个茶盖儿,她这条命说不准都得被大板打的去掉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