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却根本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小镜……是不在吗?
对于神出鬼没的小镜,宁真早已经习惯,既然小镜不在,那他,便只有自己咬牙抵抗了。
殊不知,墙上的小镜子上,映出了镜中人面无表情、冷漠至极的面孔,它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像个雕塑般,看着贺云在宁真唇上肆虐。
并且,在沉迷于侵犯宁真的时候,贺云瞳孔微微一移,甚至还抽空看了一眼镜中的怪物。
四目相对,一双眼带笑,一双眼极冷,目光交接间,好似达成了某个见不得光的交易。
交易,只要发生了第一次,便会有无数次。
贺云,只付出了一点小小的、甚至近乎于零的代价,让宁真暂时失去了右手的力量,并被他高高在上压制,狠狠侵犯。
这对尝到了鲜美肉味的贺云来说,十分值得。
当然,他自诩小心谨慎,只会好生琢磨着下一次交易的内容。
若不是今天宁真的反应,让贺云难堪至极,他是绝对不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事情。
“交易……愉快。”镜中人微微做着口型,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恶意与妒意。
它脸上,没有任何“愉快”的意思。
自己,尝到了涩意的苦果。
作为交易的债主,它,受限于规则,在某种程度上,也无法拒绝它选定的交易人、所想要达成的交易。
它,确实如贺云所猜测的那样,并非万万不能。
只是,镜中人对贺云痼疾已深的恶意,如浓稠的墨,仿若要凝成实质,毫不掩饰。
贺云却仿若未觉般,钳制着仿若小猫挠人般挣扎的宁真,终于闭上了眼睛,尽情享受着胜利的果实,脸色竟是餍足与沉沦。
却未发现,宁真已经缓缓停止了挣扎,一双泛着雾气的眼,正冷漠地盯着贺云。
他,从短暂被迫的沉沦中解脱了出来。
或许是……托了小镜的福,宁真从没有一刻,这样清醒过。
班长在他唇上的肆虐的沉迷模样,让他感到……一阵恶心,宁真意识抽离,只当贺云的唇,是一坨冰冷的生肉。
一吻毕,贺云呼吸急促,腿难耐地在宁真腿上无意识轻轻磨蹭,像是要着急着证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