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脸一般。

“……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吧。”

白初一压下心里的一点点恐惧，把手往外抽了抽。

谢谨言察觉到她的意图，又谈笑风生的把她的手握紧了很多。

抽不动。

“……”

“问我？”谢谨言微微笑着，眼中却一点笑意都没有，“这不是初一想要看见的样子么。”

白初一，“什么意思？”

谢谨言轻声道，“不懂就算了吧。”

“……”我觉得这个事儿不能算了。

“谢谨言，你……”

“为什么不叫谨言哥哥呢？”谢谨言目含哀伤，“明明叫过别人哥哥，却不舍得叫我一声。”

“……”

白初一不说话了，也不抽自己的手了。

她深深的看了谢谨言一眼，偏开脸，明显不想与他再交谈了。

“……”谢谨言唇角的笑意微敛。

又是这样。

总是这样。

谢谨言吐出一口浊气，他忽然起身，双手撑在白初一的两侧，呼吸与她交缠，贴的极近。

他像是哄小孩儿一样轻声呢喃，“是师兄不对……说好要对初一乖的，说好要听初一话的……是师兄不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初一原谅师兄好不好？”

谢谨言鼻尖与她摩挲，眼中满是歉疚的笑意。

“……”小师妹闷闷的移回了眼睛，与他的对上，“不原谅你，你太坏了。”

“是，师兄坏……所以才需要小师妹这样豁达善良的人呆在师兄身边啊，防止师兄做什么坏事儿，对不对？……”

谢谨言轻声哄着。

那人漂亮的眸子仔细的盯着他好半天，似是在检查他是不是恢复成以前那个可以“肆意欺凌”的师兄了。

谢谨言耐着性子等着。

小师妹这才松了口气，音量也高了许多，里头满是委屈和不服气：“那你刚才凶我！我还以为，还以为……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不会……是师兄的错……都是师兄的错……”

谢谨言伸手想要抱抱小师妹，被她避过去了。

他并未就这样收回手，反而就这么伸着，脸上挂着笑意，一点儿也不着急。

像是笃定了白初一一定会投入自己的怀抱一样。

过了一会儿，小师妹忽然用爪子拍掉他的手。

在谢谨言还未说话的时候一把抱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