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许有隐瞒我的事情,但我不认为他会害了师兄的性命。”
她少有立场这么坚定的时候,虽然攥起的拳头都在微微颤着,但是仍然坚持道:“你得告诉我在你们经历的未来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我会有自己的判断。”
掌门沉默良久,终于还是松口道:“罢了,歆歆你若非要知道,我就告诉你。你也将他们所在地告诉我,你不相信我对魔种的形容,我也不能相信他不会害寒桐性命。”
这回温歆没有再拖延,报出了“石溪城”的名字。
她也想要当面向程烨问清楚,他瞒着自己的都有什么。
师徒二人达成一致,欲要调转方向,坐在神行舟尾端的玄黓却费力地站了起来。
他垂下眼帘,细密的睫羽在颊上落了浅浅阴影,颇为疲倦地扯动唇角,冷漠道:“你们如果要前往其他地方,请先放我离开。我有需要回去的地方,不能陪同你们。”
掌门正整理腹稿,不得不回忆起那段悲剧,思索如何措辞讲述给温歆听。
本来心情就极差,再想到最后玄黓作出的那些烂事,更是对他没有丝毫好感。
因此才听他开口,掌门就毫不客气地喝道:“你还回去什么回去,装的深情给谁看!芳雨城等待你的小娘子早就因病故去了,你去那里谁也见不到!”
玄黓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看向掌门,双目眼白都攀上血纹:“你怎么敢咒她!”
其实他心知肚明,在将近十五年光阴里,温婵和两人的孩子可能发生各种意外。
比起温婵不再等他,另有所爱或是嫁作他人妇来说,最令他恐惧的就是温婵可能已经在这段漫长年岁中死去。
所以被掌门言之凿凿地确认温婵的死,立刻无法接受地想要冲上前来与他相驳。
“我师父不是在诅咒,他说的是真的。”
掌门对他的呵斥全无动摇,只嘲讽地摇摇头,反而是听得他回应的温歆心中生出悲伤。
她向怒不可遏的玄黓走近几步,没再去问师父从他口中问得的结果,主动询问道:“你既然记得你曾在芳雨城与人结缘,为什么不早早地回去呢?”
温歆的眼型与母亲最相像,被有着熟悉轮廓的双目看着,玄黓顿时陷入恐慌中,没有答话,而是质问道:“你们到底是如何知晓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