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为什么。
换好衣服,陶宁捏着两根泳衣带子就出去了:“观月我这个蝴蝶结是不是系得不对,总是系不住。”
明知道陶宁是故意的,傅观月松开眉心:“过来给我看看。”
手指穿过系带,在陶宁后颈处打下蝴蝶结,傅观月看着那光洁而线条优美的后背出神。
以前她看别人这样,只觉得麻烦,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现在她却不这么认为了,原来她也会为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而甘之如饴。
傅观月:“好了,不会再掉了,还有哪里没弄好,我帮你整理。”
陶宁转过来,勾住傅观月的脖子,双唇相贴,细细纠缠,黏腻水声响在耳边:“我没带润唇膏,嘴巴有点干燥,姐姐帮帮我好不好。”
傅观月听得面红耳赤,但她哪里还有拒绝的余地。
虽然她年纪的的确确比陶宁大一点,可听她叫着,怎么那么奇怪。
叫得人,腰都软了。
这是单独的更衣室,除了她们,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来。
陶宁长臂一伸,勾住了傅观月的细腰,将人往沙发背上一抵,继续深吻。
温热的唇落在颈上时,傅观月眼神迷离,残存的意识提醒她捂住脖子,低声拒绝:“不可以,会被看见的。”
陶宁从脖子开始,一直往上,最终停在她染红了的耳垂上,轻咬一口:“之后回去……”
至于后面是什么,只有当事人才能听得清了。
两人推迟了许久才出了更衣室,一块去泡温泉。
一行人一共在山庄里待了五天,第六天才下山回城。
这几天过得清净,没人来打扰她们,证明陶宁当初速战速决把这一帮人快速打发出去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
坐在回程的车上,陶宁肩膀上靠着打盹的傅观月,随手拉了拉盖在身上的毯子。
坐在外侧的地陶宁还能看见斜对面的情况,表白成功的宋颜姝靠在学妹肩上熟睡,这时候了她哪里还能在意形象,睡得忘乎所以。
学妹细心调整她的姿势,尽量让她靠得舒服点。
不仅她们,车上的人几乎都睡了。
一日奔波后,两人回到了衡山别院,傅观月被傅溪叫走,有事要告知傅观月。
陶宁留在家里,听家政公司抱怨陶仁城又让人去找她的事情,几乎来家里骚扰。
知道陶仁城人老胆大,没想到大成这样,幻术符也没能把他吓走。
电话里,家政公司还说:“昨天他又上门了,要我们阿姨必须告诉他您的地址,可是客户住址我们哪里知道啊,阿姨说不便告知,然后就……不小心给了陶先生一拖把……”
陶宁终于来精神了:“给了他一拖把?顶哪里了?”
家政公司犹犹豫豫,毕竟那是人家的亲爹,家政阿姨是外人,谁知道这对父女是闹什么矛盾:“好像是肋骨中间?”
肋骨中间?那听着就很疼。
陶宁:“你们阿姨干得不错。”
家政公司瞬间语气慌张:“其实我们阿姨也不是故意的,是他穿着皮鞋走进客厅,导致鞋底打滑,阿姨以为他要非礼,就一拖把……”过去,顶陶先生肚子上。
家政公司还没把辩解的话说完,就听陶宁说:“干得好,我已经收集好证据告他三番四次私闯民宅,你让阿姨宽心,签在你们公司的合同不会取消。”
挂了电话后,家政公司客服:“……”好一出父慈女孝。
不过听家政阿姨说的情况,估计雇主觉得挺解气?
陶宁说干就干,马上电话给宋颜姝,借她姐公司的法务部一用。
不过陶仁城现在估计顾不上被陶宁告私闯民宅的事了,由于他的决策失误,陶氏集团投票表决要罢免他的职位。
屋漏偏逢连夜雨,陶夫人收集了他出轨秘书,并于多名女性保持不正当关系的证据,要求离婚。
一件一件事压下来,陶仁城终于没了来找陶宁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