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说?我们都已经是夫夫,同眠共枕这么多久了,既然你我都舒服……”
闵希再三捂他的嘴都被他扒拉下来,索性亲上去,用唇堵住了他的唇。
随即不由分说地将人推了出去,砰的一下关了门。
等他好不容易穿完衣服出去的时候,门外的人比谁都委屈,一看到他就抱上去了,埋怨道:“我还有什么不能看的,居然将我推出去!”
说着,他低头要亲闵希,闵希推了他,红着脸去涮洗了。
洗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快,赶紧擦干了水,去抱着那个一直跟在他后面的人。
大热天的,他阴森的像女鬼。
闵希踮起脚尖,跟他亲吻了一会,渐渐被他搂着腰,勾着脖子压了下去。
闵希被他亲的有一些换不上气来,好不容易将人推开,羞涩道:“夫君,我饿了。”
他也不是故作推辞,而是肚子真的咕咕饿了。
傅言深搂着他说:“一会吃了饭可不可以?”
闵希推开他:“吃了饭再说!”
傅言深难耐的咬了他一口,转身殷勤地去做饭了。
闵希坐在旁边,果真是许久没有享受两人独处的时光……
他突然脸一红不对,他们天天独处,只是独处的时候不是酱酱就是那样,没有像现在这般悠闲。
他支着脑袋看着夫君生火,看着跳跃的火苗,脚边营绕着两只狗子。
它们现在比之前已经长大了许多,挺机灵的。
闵希摸了摸他们狗头。
很快,他们吃了饭,闵希放下碗,闷声不吭出门。傅言深放碗出来的时候,已经迟了一步,他夫郎背着背篓出去了,跑的很快。
闵希到西厢房张二嫂家忙了好一阵都没有看到夫君过来,心中担忧,跟张二嫂说要回家看看,就此离开。
回到家见夫君闷闷的坐在堂屋,哪里都没去,一看到他就转过身去。
闵希迎上去说:“你怎么了?”
傅言深闷声说:“你答应过我!”
“我哪里就答应了?”
“我不管!”
他自己又生了一回闷气,突然过来抱闵希,将脑袋搁在闵希肩膀上,闷闷说夫郎。
下一瞬就被他抱了起来,进了房间。
房门关上了,他身上衣服没来得及换,就被压到了床上。
他红着脸说很脏,傅言深道:“没关系,这就脱。”
闵希再也不好意思去张二嫂那里了,而是按张二嫂他们说的,让他们自己请人吧。
他夫君不喜欢,他也没办法。
他着实不甚喜欢刺绣,起床后背着竹篓跟傅言深进了山,经过西厢房还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这时候他发现里面已经有两个汉子了,都是来帮忙的,屋顶有一个屋里面有一个。
张二嫂与丫头在院子里头干着绣活。
母女俩一天就能赚二三十文,想来想去还是不如请人。
毕竟闵希天天来,她们也不好意思。
傅言深拉着闵希进山,根本就没往那边看一眼。
只要能跟夫郎独处,他便是开心的。
两只小狗跟了去。
他们先是到芭蕉处,傅言深割了几张芭蕉叶。
野生的芭蕉树还长了一串芭蕉,傅言深将芭蕉花坨砍掉了,让它不要无限制地结子,好好养大已成的芭蕉。
傅言深道:“等些时日再来,估计就熟了。”
闵希点点头,将芭蕉花坨捧起来,看着挺漂亮的,不过实在有些沉,他玩了会儿放下了,回去时再顺上。
茅莓处,好多过熟的果子都掉到地上,不知被什么动物咬过,破破烂烂的。
傅言深道:“小心有蛇。”
茅莓红艳欲滴酸甜多汁,甚是好吃。
傅言深摘了往芭蕉叶上放,闵希自己则摘来吃了几颗。
狗子摇着尾巴往跟前凑,闵希放手掌心给它们喂食。
它们舔了几下,竟然也吃,尾巴摇得更欢。
闵希甚是无奈,还要再摘,傅言深一把拉过他的手,道:“别管它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