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对陆华亭道:“看你这些年来孑然一身,难得有心仪之人,既是求到朕的面前,朕便给你个恩典。若你此行剿匪顺利,能将功折罪,朕便为你二人赐婚。吕妃之事到此为止,阖宫休要再提。若有闲言碎语传出,朕严惩不贷!”
陆华亭白玉般的脸上神色微顿,旋即叩拜谢恩:“圣人既查明真相,便求圣人早日将群典仪从大理寺放出,她一日不出,臣心一日难安。”
李玹只觉有些眩晕,凤眸直视宸明帝:“父皇,群典仪曾是太子妃宫中女使,素来从未听闻她与陆长史交好,如此赐婚是否太过轻率?”
“你给朕闭嘴。”宸明帝冷冷道,“你是朕的太子,如此心思外露优柔寡断,如何堪当国之重任?准备一下,去北面治灾。”
被当面责备,李玹眼中闪过惨然之色,却偏不能显露狼狈。他定定地望向李焕,又转向陆华亭,脸色更加苍白。
“想这样削弱东宫力量?本宫不同意。”出门路过陆华亭时,李玹在他耳边轻轻道。
“我也不同意。”见陆华亭要走,李焕抓住他手臂,要一句解释,“把细作娶到燕王府,你怎么想的?”
触到粘稠血迹,李焕的手赶紧松开。陆华亭闻言只是挑眉,附耳道:“你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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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青本以为她会候审,未料第二日便有宫人拉开牢门,放她自行离开。
若蝉抱着两个包袱在外等候,悄声告知她不必再回吕妃宫中去了:“圣人说吕妃御前失仪,降为贵嫔,禁足在采烨宫中,还把银子贬到掖庭去了。”
群青并不意外。
这个结局,从她夜中给吕妃出招时起,便在她谋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