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的皮相,他是杰作。
像是磁铁翻了一面,磁铁相吸,恶人相爱。
许颂章头脑一热,吻上了沈知韫。而沈知韫,他早已等待多时。
从客厅到浴室再到卧室,他们相互扯着彼此身上的遮挡物,完全将自己投身于原始的冲动。
之前沈知韫说他对她有原始的征服欲,她在这一刻也体会到了。
沈知韫被推倒在床上,她比自己想象中要主动。初中的时候沈知韫已经学了五年的小提琴了,但玛丽安·乌曼发现单单是小提琴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孙子变成如同他爷爷一般彬彬有礼的绅士,于是在得知同教会有人拥有马场之后,升入初中的沈知韫多了一项课后的“折磨”——骑马。
沈知韫骑的第一匹马是叫卡塔利亚的冰岛马,在沈知韫摔断了两次胳膊后他奶奶放弃了让沈知韫继续学骑马的想法,最终认为小提琴还是最安全的办法。
虽然见效缓慢甚至可以算上毫无效果,但至少她的孙子不需要再打着石膏,并不再有机会用石膏砸晕同学。
“骑过马吗?”沈知韫突然问许颂章。
许颂章把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拿掉:“没有。”
在沈知韫狐疑的目光中,许颂章从床上下去,走到了衣柜前。她打开衣柜门从里面拿出了第一次来这里时就看见的小提琴琴盒。
……
沈知韫将小提琴驾到肩上,看着不着寸缕的自己,忽得一笑:“被我奶奶知道又要说ntlean是不会这么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