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专的底子这么好呀,那难怪了!”
一片惊疑声中,有那么一小撮人的表情难看极了。
“想不到我们的对手竟然是……井闼山……”福永喉咙发紧,声音几乎是挤出来的,他身旁的海信行等几个更是脸色苍白,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模样。
列夫初生牛犊不怕虎,撸起袖子就是副要干大事的模样,“哈哈!想不到我们竟然有机会和井闼山对上,太好了!既然我们下定决心要打进春高,要赢当然是大赢特赢,打败最强的那个,然后……啊呀!”
夜久和犬冈默默收回正义之掌,深藏功与名。山本揪着列夫的衣领就是一顿疯狂摇晃,“说什么大胡话呢!列夫,那可是井闼山,近几年稳定出战全国大赛,还拿下今年ih优胜,站在全国数百支队伍最巅峰的井闼山!他们可不是好对付的对手!”
“山本前辈,你别摇了,我快晕了……”
“不好对付也马上要对上了。”黑尾没理会受‘残害’的列夫,他长叹了口气皱着眉站了起来,“想要去春高,想要重现和乌野的垃圾场之战的话,就必须打败他们。乌野可是已经在春高等着我们了。”
翔阳……
研磨想到了日向给自己发来的消息,也下定决心站了起来。
“说得对,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夜久苦笑着摇头:“高专是挣脱了牢笼,锁定了一个代表名额,可把难题甩到了我们这边。”
“他们的实力我们很清楚,合宿的时候和我们打有胜有负,可就算高专掏出全部家底,把阵容几乎换成了除了自由人狗卷外全员参与进攻的打法,也是运气好险胜。井闼山的防守也很不错,我们的进攻较弱,要是……”
夜久没说出口的话里的意思,众人都懂。
如果和别人比防守,他们自信没多少人能攻破,他们就是石头剪刀布里包容万物的布。但排球比赛攻防身份随时转换,只精于防守,是不能在井闼山手底下讨到多少好的,哪怕他们的先发二传手受伤了不能上场。
“其实……”
异口同声的一句开头,黑尾和研磨同时停了下来看着对方。
黑尾微微一笑:“研磨,你先说吧。”
“研磨前辈,你想到什么好主意了吗?”没了疼的列夫双眼亮晶晶地看了过来。
研磨望着场中聚在一起庆祝的高专队员们,平静道:“其实,高专已经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我们答案。”
“什么?”
“坚持自己的风格,并把自己的优势尽可能地放大。”
黑尾眉梢一挑,看向研磨的眼中带上了几分笑意。
但山本几个人却没听懂,追问道:“什么意思?研磨,你别卖关子,再说仔细一点!”
研磨无可奈何地轻轻叹了口气,不得不继续把话说得更细些,“排球是向上的运动,开球后只要没落地,就还有得分的机会。”
“虽然不想承认,但我们擅长的的确是防守,不管是后排的接一传能力,还是前排的拦网。以夜久前辈为核心的后排,是我们保证不掉分的保障,而前排的队员除了拦截对手的扣球,可以做的还有很多。”
“我知道了!原来是这个意思!”
见大家都懂了,研磨总算松了口气,皱起的眉心也放松开了,“但这么打大家会很累。”
黑尾笑道:“至少,我们有赢的希望,这就足够奋力一搏了。”
好累啊。双腿像灌了铅,根本抬不起来。
代表着比赛结束的哨声响起的一瞬间,伏黑和狗卷几个体力较虎杖几个怪物差点的,就双腿一软倒在了木地板上,颤巍巍的爬都爬不起来。
从第二局后半场开始的加速调动,几乎榨干了他们细胞里的最后一丝力量。
比赛时脑子里只想着眼前这一球要怎么防守得分,想着怎么拿下这场比赛,完全没有心思去想身体到底累不累。这会儿终于停下来了,被刻意压下去的疲劳就像汹涌的海浪般涌了上来,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