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纠结,重重地吻上他的唇。
她喜欢征服他的感觉,她也知道,他喜欢她征服他的感觉。
虽然都是兄弟,但是他们三人的性格,是有着明显差异和不同的。任清音惯来是主导者,他习惯于他人的臣服,而莫言喜欢的是势均力敌的较量,在极致的拉扯中享受乐趣,任墨予却是听话的,顺从的,乖巧的。
在任清音面前,她尊重他主导的习惯,一声清音哥哥自然而然;在任墨予面前,她更愿意承担一切,将他的单纯保护好,让他始终无忧无虑。而在莫言面前,她可以肆无忌惮,无论是打闹还是撕扯他都喜欢。
一如此刻,她咬了口他的喉结,他发出轻声的喟叹,眼底划过一丝赧然。
她调笑着,“喜欢么?”
他咬牙,似乎在懊恼方才的失控,口气却有些不爽,“你够了。”
看,又恼了。明明是喜欢的。
“那算了。”她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仿佛要支起身体。
后腰他的手微一用力,却是又让她倒回了他的胸口,这口是心非的人啊。
她也没有戳穿他,而是揉了揉被撞疼的鼻子,“想我吗?”
“不想!”他哑然着嗓音,手臂的力量却渐紧。
就在南宫珝歌以为他又是一如既往的嘴硬时,听到了他低声的喟叹,“不能想,也不敢想。”
她听到了他声音里的嘶哑,忽然说不出话来。
“就象我不期望你来,又害怕你不来。”他捧着她的脸,“不愿你逞强开阵法,又恐惧你真的不逞强,怕自己太重要,又怕自己不重要。”
看来这些日子,大家都过得不好。
她苦笑了下,“我应该再早些来的。”
“不用。”他平静地回答,“你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就是最好的时机,就是再过十年百年你才能开启阵法,那也是最好的时候。”
她睨着他,打趣的眼神看得他越发不好意思,“没想到,你的嘴也有这么甜的时候。”
他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甜不甜的,你方才没尝出来么?”
南宫珝歌愣了下,随后放肆地笑了出来。能让莫言说出这样的话,可见真的是相思成疾,病入膏肓了。
“尝出来了,就是没尝够。”她继续逗弄着。
在不要脸这件事上,莫言永远都不可能赢得了南宫珝歌。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目光四下看了看,露出一丝警觉的神色,“走吧,这里太扎眼了。”
这里是他训练弟弟们练武的地方,一览无余的。她忽然闯入神族,只怕二位爹爹会有所警觉,到时候查看起来,怕是将她来的事就泄露给了娘亲。
“怕什么?”南宫珝歌轻易地看穿他的心思,“怕你爹爹们看到?”
“我只是不想你在现在招惹上娘亲。”他低声说着。
“晚了。”南宫珝歌笑笑,“我在来的路上,已经遇到了你爹和小六的爹。”
莫言皱眉,他果然低估了爹爹的警觉心。
南宫珝歌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不用担心,我送了他们见面礼。”
“送礼?”莫言心一沉,他可清楚的很,二位爹爹刚正不阿,这见面送礼,只怕会坏了她在他们心中的印象。
“你放心。”她看出了他瞬间的紧张,“他们收了。”
莫言呆了呆,“收了?”
流波爹爹尚算和蔼,自己那个亲爹,用娘的话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还容易炸。怎么会轻易收下南宫珝歌的礼物。
南宫珝歌依然笑嘻嘻的,“既收了礼,就代表我还算讨了他们欢心,你那流波爹爹还叮嘱我,要待你好些。”
莫言相信她的话不假,只是好奇她是怎么让二位防备心如此重的爹爹,第一次就对她青眼有加?
“你送了什么礼?”
她坏笑,冲他挤了挤眼睛,“再让我尝尝甜不甜,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