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医生,您这样做是违法的!这里是医院!”
曾台厦眼里闪过一丝烦躁,忽然从一旁拿出了新的针剂。
沈轻尘觉得不好。
果然曾台厦趁着杨青云,和两个护士缠斗的时候,将那剂针刺进了他的身体,并快速的推了进去。
杨青云几乎再下一瞬就感觉到了,眼皮有些睁不开了。
是麻醉。
杨青云失去意识的时候,心里只觉得悲痛万分。
他知道他或许不该反抗,任由沈轻尘受完这场罪,再去查信息才是最好的。
这么一来,后面可能都会被防备着。
他应该看着沈轻尘结束今天的治疗,并且赢得曾台厦的信任,应该亲手去按下按钮。
那样,他就能接触到更多的东西。
理智一直在告诉他,应该这样做。
可他真的做不到。
他害怕。
他不敢。
偏偏,对这一切也无法更改。
沈轻尘看着杨青云被拖了出去。
那扇门被重重的关上。
然后,曾台厦将药剂推入进了她的身体里。
只能说副本不愧是副本,这种药都有。
的确只过了一会儿,她就感觉到自己原本被束缚带束缚的地方,原本只是觉得很紧,但现在皮肤处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
稍微一动,就好像束缚带将她的皮肤磨破皮了。
“沈招娣,我再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曾台厦拿着按钮,皮笑肉不笑的。
整个治疗室里的光都不强,就沈轻尘头顶有个跟牙医专用的灯似的,旁边都是一片昏暗。
这让曾台厦的身上更多了一份诡谲荒诞。
沈轻尘轻笑,眼里的嘲讽和高傲始终未减半分。
比起杨青云在场,她看起来更带了分邪性。
“我不是说了吗?我是你爹啊!”
曾台厦按下了按钮。
极致的痛苦,让沈轻尘眼前阵阵发黑。
不过还好,她当初生过孩子,差不多的疼吧。
又不是抗不过来。
只是想起孩子,她又会想起妹妹。
好在这些回忆,反而可以帮她更快的度过眼前的痛苦。
在这波电流停了下来的时候,沈轻尘几乎完全没有了力气。
她像是一条脱水的鱼,已经快要死在干涸的岸上。
“沈招娣,我问你,你是谁?”
沈轻尘瞳孔有些涣散,闻言微微动了动,看向了曾台厦。
她脸上又一次浮现出了嘲讽。
“我是你爷爷!你个龟孙儿!”
曾台厦黑着脸又一次按动按钮。
沈轻尘昏了过去。
不过很快她被曾台厦用水泼醒。
“沈招娣,你是谁?”
“我是你妈!”
“沈招娣!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你祖宗十八代!”
药效消失了。
治疗也结束了。
曾台厦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没能得到想要的结果,他当然是不爽的。
沈轻尘是被推出去的。
虽然说药效过去了,但是身体上残留的那种疼痛,仍然是一旦被人触碰就会觉得幻痛。
她被扔回的病床上,躺在那儿动也动不了。
倒是旁边那个小花,她也躺在床上,因为被绑着也动不了。
她转过了头,看向沈轻尘。
沈轻尘似有所感的也看向她,她们中间的窗帘都没有拉上,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彼此的长相。
小花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
她开始挣扎,嘴巴里面又发出那种无意义的字节,她好像并不会说话。
但她很想表达什么。
沈轻尘有种不好的预感。
“安静。”
沈轻尘声音很沙哑。
因为过于的疲惫。
哪怕身上看似没有留下什么伤,可是那种疼痛所带来的消耗,其实是很严重的。
小花在听到她的声音后,一下子就安静了。
只是还在努力的看着她,眼睛里亮晶晶的。
“带娣?”
沈轻尘试着唤了一声。
小花没有反应。
那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快速的扩大。
沈轻尘颤抖着声音,喊道:“月兮?”
小花还是没有反应。
沈轻尘先松了口气,但很快又意识到在家里面其实他们很少会喊杨月兮的名字。
大多数情况下,他们喊的都是傻蛋。
沈轻尘于是喊了一声。
小花立马露出了一个笑容,积极的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来回应。
沈轻尘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我操你妈的狗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