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拉尔打量着那张和蒙托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幼崽面上还有几分微不可察的紧张,但是那张神似蒙托的脸却足以让夏拉尔判这只幼崽死刑。
“真恶心。”
那是夏拉尔和恺撒说的第一句话。
“拉弗尔和我说,你那有只很有意思的亚雌,叫什么以我记不清了。”夏拉尔晃了晃手,满不在意地吩咐道。
“把他带过来吧,正好我最近无聊,我倒是很想知道是不是真有亚雌能够做到雄虫的事。”
夏拉尔说完这句话,只是略微烦躁地瞥了恺撒一眼,似是不想多说。
却未料到这个自己向来不喜的雌子竟是一动不动地盯着他,那张熟悉的脸让夏拉尔感到厌恶,但还未等他说话,就听见了对方的回答。
“我拒绝。”
这三个字落下,殿内倏然一静,夏拉尔的脚步顿住,有些错愕地转头看向了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恺撒。
“你说什么?”
“我说,我拒绝,你听不懂吗?”
冰冷的语气顿时让夏拉尔周围的侍卫蹙起了眉,他们刚想望向夏拉尔,就被后室传出来的声音打断了。
“殿下,您怎么能这么和阁下说话,即使夏拉尔阁下是您的雄父,也不能这么恃宠而骄吧?”
拉弗尔这一句话成功恶心到了两只虫,见夏拉尔冷冰冰的目光朝他射过来。
拉弗尔这才吐了吐舌头,耍赖似地朝对方笑了笑。
两者之间的气氛咋一看起来却是更像父子,反观站在下首的恺撒倒成了局外人。
恺撒看着上首慢悠悠从后殿走出来的拉弗尔,倒也没因为对方这句挑衅意味极浓的话而发作,反而是环胸站在原地看着他,似笑非笑地说。
“我倒是不知道皇宫倒成曼朗家的地盘了,还是说阿里格斯·曼朗终于发现你是个废物,迫不及待地把你扔到夏拉尔身边拽裙边了?”
拽裙边在蒙戈尔是形容那些没有本事,依靠雄虫的福利上位的军雌,是一个大部分军雌都很抵制的词汇。
这话一出拉弗尔的脸不出意料地僵了僵,他的精神力问题几乎在上层圈子里不是秘密。
如果不是精神力不稳定,或许依照拉弗尔的精神评级,如今至少也是中校的职位了,但就是那该死的精神力
“殿下说话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令虫难受,别对我有那么大的恶意啊,殿下,我这次可是来帮您与阁下解决问题的。”
拉弗尔的笑很天真,他的目光穿梭在恺撒和夏拉尔之间,最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笑嘻嘻地说了一句。
“既然您和阁下的意见冲突这么大,不如问问那只亚雌的意见怎么样,这不是很有意思吗?我倒是想知道他会选什么”
拉弗尔笑眯眯地看着恺撒,心里却是不以为然。
在达伦的手里见到那副画的时候,拉弗尔是惊讶的,那幅画的独特之处他几乎一眼就感觉了出来,在听到这是以利亚送来的东西之后,拉弗尔就更意外了。
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在他去找他的那次装傻,之后却又胆大包天地把东西送到了达伦的眼前,仿若根本不在意欺骗了他之后,自己会有什么后果。
想要找条更好的出路吗?达伦吗?
那只亚雌怕不是个傻子,他觉得达伦会保下他?这简直是拉弗尔看过的最可笑的笑话。
于是他把这件事捅到了夏拉尔这里,对方不是想要引起雄虫的注意力吗。
他满足他的愿望,只不过他很期待对方见到自己之后的表情,那个样子一定很精彩。
拉弗尔本来以为要废番功夫才能劝说恺撒接受自己的提议,但是却没料到对方的表情却是倏然放松了下来,像是看傻子一样地看着他。
“行啊,去问他吧,倒也不用把虫带过来那么麻烦,省的我还要再把他带回去。”
两个彼此都信心满满的虫站在大殿的两头,同时用一种轻蔑的眼光打量着对方,仿佛时刻准备着看对方的笑话。
通信的侍卫没过多久就叩响了殿门,侍卫的面色有些古怪,他望了一眼恺撒又望了一眼拉弗尔,在两者的目光下,将视线转向了作壁上观的夏拉尔。
“阁下”
“这只亚雌托我问您,他是否能够参与昆提斯前线的战役,他说他有办法解决军雌的精神力暴动问题。”
这是一个避开了所有正确答案的回答。
第39章 酸气冲天的一章
“所以这个东西不能敲下来吗?”
“虞宴, 你能别转移话吗?你每次都这样!”系统有些恼羞成怒地跳了跳。
虞宴将手里那个丑不拉几的黏液状的镯子扔到了桌子上,仰躺在那张双人床上。
床单刚晒过不久,味道闻起来带着一丝干燥的阳光气息, 让人很安心。
“所以既然给达伦的那幅画是给拉弗尔看的, 你为什么起初不承认,那样也不会平白无故地得罪那只烦人的虫子了。还有还有, 你不是说好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