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曾秀镯瑟缩了吧。”
舒苹腰杆挺得笔直,长长舒了一口气,笑着说:“原来并没有那么难,以前我觉得曾秀镯长得漂亮、知书达理,现在只觉得她可笑。”
天蓝云淡,那些小心翼翼的,讨好的,畏缩的日子终将成为过去。
——
密密丛丛的山上,许棉桃跟陈吉母子以种植草药的名义在山上翻找
许棉桃就跟魔怔一样,想要找到被陈谨正藏起来的财物。
可是她去过陈谨正走过的所有地方,遍寻不着。
日头毒辣,蚊虫叮咬,越来越觉得希望渺茫,许棉桃心中愤懑,一脚没踩稳,随脚下的石块一同骨碌碌滚下山去。
“哎呦。”钻心的痛从腿部传来,许棉桃的脸疼到扭曲变形。
躺在门板上被抬着送到医院,有那么一瞬,许棉桃恍惚觉得是宋年华显灵,她才从山上摔下来。
陈吉劝她:“妈,别找了,咱们找这么长时间都找不到,是我爸不想让咱们找到。”
许棉桃惨白着脸,咬着后槽牙冷哼:“找,接着找,把你爸去过的地方都翻一遍,我就不信找不到啊。”
表面上宠妻护子的陈谨正能把人气死。
她觉得憋屈,找不到财物,感觉好像损失了一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