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昧地埋在裙下。
他是故意的。
故意像是想把她从活生生撬开,又或者把她的魂魄一并吸出来。
直到她双眼开始彻底涣散,像是岸边缺水的鱼儿,开始大口喘着气时。
他终于起身。
墨色朝服从颈至襟口湿透了一大片,贴在身上,湿痕格外明显,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眸中一点光也没有,只有一股病态的、快要压不住的癫意。
钟薏瘫软在榻上,胸口起伏剧烈,快要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逼疯。
他顶着这一身狼狈凑近,薄唇和下颌沾着未干的水光。
指腹揉上她唇角,那处因她忍耐啃咬而鲜红欲滴,他盯着她的唇:“怎么出来的全是水?”
“不是不要我吗?怎么这么红了?怎么还在发热?”
“到底要不要?”
钟薏闭上眼,猛地将头偏开,没有力气再跟他争吵。
他的鼻息落在她颈边,舌尖轻慢地舔过那片薄汗。
“嗯?”
她在压抑,颤抖,卫昭却越发兴奋。
他嗅到了她皮肤下的点点战栗和羞耻,唇越发贴着她耳尖,“都湿成这样了,还在装。”
“骗我说怀了孩子,就为了躲我一夜——”
他手落下去,翻开来看。
“它可比你老实多了。”
她肩膀顿了一下,呼吸几乎屏住。
卫昭收回手,却又滑到昨夜才碰过的地方。
“漪漪真是煞费苦心,旁的孕妇是什么反应,你也一样不落。”
快感与痛意交杂,像根尖细的银针,不偏不倚地刺进神经最深处。
钟薏整个人僵在那里,连指尖都在发颤。
她快要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