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吊儿郎当地出现一下,说两句不怎么关键的台词。新任心理咨询师也很温和,哪怕林思弦在片场哈欠连天,也只是好脾气地问候:“昨晚没睡好吧。”
林思弦点点头:“有点落枕。”
“我多带了个备用枕头,要不要借你?”
“不用——”林思弦卡了一下,“了。”
“怎么,”把对方逗乐了,“这三个字烫嘴啊。”
补拍进行得很顺利,甚至比第一次拍摄的用时更短,三个小时不到就解决了。林思弦已经疲倦到不行,回去草草洗了把脸就缩回床上,虽然还是睡不着。
就这么意识游离到夜晚,一天没吃饭终于又饿了。林思弦随便给自己点了份汉堡的外卖,刚下完单又接到苏红桃电话。
她那边听着有些嘈杂:“你今晚没来吃饭吗?”
“吃什么饭?”
“谢洛维生日啊,请吃饭。”
“他没叫我。”
“害,你才回来没多久,他助理估计没想起你来,”苏红桃说,“你要来吗?我估计在场很多人都是来过来蹭的,服务员加了七八个凳子。”
“不用——”服了这三个字怎么使用频率这么高,“了。”
“你怎么还打嗝了?算了,不来也好,刚好赶上新男三进组,今晚喝疯了,你来估计又小命不保,陈寄今晚都起码喝了半斤白的。”
“陈寄?”
“对,现在还没停,有几个助理趁机敬酒想搭上关系,死缠烂打,陈寄嘴上什么都没说,酒倒是都喝了。”
那还真是厉害了。
陈寄一直讨厌烟酒,开机宴时太多人敬他,他都只抿一口,也没人敢说他什么。今天不愧是特殊日子,连他都破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