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人是吧?”
所有人放下心里负担,忙说是是是,连吹带捧沉二少真是深明大义,太有君子风度了!
沉初棠把温漾带回了别墅,一进门就将她推倒在地。好在地上铺设了花纹地毯,不至于摔的太疼。他慢条斯理地倒了杯水喝完,指着她警告道:“你给我等着。”说完便摔门而去,他的报复计划绝不能让这女人听见,否则她说不定又会想出什么对策来。
绕了一圈又回到这栋犹如牢笼的空荡别墅,温漾内心竟没有一丝起伏,甚至还觉得她这自投罗网的运气有点好笑。
随便沉初棠要杀要剐,她无所谓,认命了。
系统恨铁不成钢地提醒她:【宿主,别忘记你的任务,再不行动就要重蹈原主结局了。】
这句话俨然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点燃了温漾压抑已久的怒火。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对着空气吼道:“你让我怎么做?难道要我跪下来去对伤害我的人求饶讨好吗?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她攥紧拳头,声线因极致的怨恨而发颤,“要不是你,我早过上吃香喝辣的好日子了……被你这样操控着活还有什么意义?”
如果脑子里的系统有实体,温漾想,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掐死它,和它同归于尽。
系统卡壳了半天,大概是头一次遇到如此不服管教的宿主,还没想好怎么对付,但也绝不妥协:【已强制改变剧情,要求宿主必须执行!】
……随便吧,反正无论如何她都是要死的。
温漾万念俱灰,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抬头望着天花板——没有绳子,上吊行不通,目光又落在沉初棠用过的水杯上——可万一割腕失败,只会平白多受罪。搜寻了一圈,竟没发现什么趁手的自杀工具,温漾沉默地站起身,熟门熟路地上楼,走进之前住的房间。她简单冲了个热水澡,毫无顾忌地躺在那张熟悉的大床上,打算临死前好好睡一觉,享受最后这点清净时光。
就在她昏昏沉沉快要睡着之际,房门发出爆炸般的震响,她大惊,一骨碌爬起来准备往钻床底下钻。
沉初棠双手抱臂,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温漾,心想这女人死到临头还敢躲起来睡觉,害他好找。这不是在挑衅他又是什么?她凭什么这么自信,觉得能一而再地从他手中逃脱?
能将他惹到这种地步的,他不把人给搞废了他都不姓沉!
“当成你家了?”
温漾没有理会沉初棠气到发笑的讥讽,对自己下意识想钻床底的行为感到十分不齿和尴尬,她匆忙整理好情绪,毅然决然朝他走去,径直打开房门准备迎接自己的“下线结局”,还颇有种英勇就义之范,结果刚扭动门把手,门把手居然很脆弱地掉地上了。
不仅如此,她回头一看,发现方才还盛气凌人的沉初棠,此刻竟无端显露出一种近乎迷惘的表情。绯红渐渐染上他白皙的面庞,连呼吸也明显急促而紊乱起来。
沉初棠心脏狂跳不止,浑身的血液像沸腾开来,尤其下身,更是难以抑制地起了反应。这燥热来得蹊跷,他猛然回神,想到了刚进门喝下的那杯水。裴白珠每次同他睡觉都会晕过去,搞得他次次不尽兴,只好靠药物支撑。但这人又娇气得很,嫌药难喝,他马不停蹄立马花大价换成了无色无味的,那杯水怕不是给裴白珠准备的,被他误喝了!
沉初棠暗骂一声,使足了力气拽门想冲出去,可门纹丝不动,两人就这么不幸地被反锁在了一起。
药效一旦发作便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沉初棠惯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尽管他恶心她,厌恶她,没上过女人,但蒙上头也能将就一用。
温漾刚察觉到沉初棠的不对劲,就被他甩到床上,她大脑短暂懵了一瞬,挣扎着想要逃离,却为时已晚。
沉初棠如同契子般将她死死钉在床上,想用枕头闷死她!
死亡来的措手不及,温漾原以为自己早已经看淡生死,可真正面对时,她才明白那些不过全是自欺欺人。恐惧像一把钝刀,一寸寸剐着她的心脏,她终于崩溃地大哭出声,哭她的命怎么能这么惨!
“吵死了,在包厢里不是挺厚颜无耻说我把你睡了,这会儿又搞什么贞洁烈女那套?”
感受到压制在身上的男人停止了动作,温漾强忍泪意,只觉浑身发冷,掀开枕头往下一看——
这次她和沉初棠是真的坦诚相见了。
形式陡然反转,温漾耳中嗡鸣不断,双颊涨红,她怒吼道:“我瞎说的,你的脏x也配碰我?!”
“我脏?我他x上你是给你脸!”
温漾心头悚然一颤,霎时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定就是系统说的在强制改变剧情走向!否则沉初棠怎么会像中了邪一样,要和她做这种事……
男人精壮挺拔的身躯不断冲击着温漾的神经,也提醒她这应该算得上一种亲密接触。温漾保持冷静,暗中尝试调动系统的金手指,准备进行出其不意的反击。可她刚抬起手,就被沉初棠敏锐地扣住手腕动弹不得。这一刻她才惊觉自己像只提线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