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也不去。
曾经的风流公子,如今只觉得女人会影响他耕地的速度。
坐在车上的男人微微蹙眉,冷冷的眉眼间有些不耐烦。
梁宥津雷厉风行的下车,漆黑高大的身影走进房屋内,他一手把躺在床上睡觉的男人拽了起来。
邵家臣吓一大跳,看见眼前的人,不满的说道:
“干嘛呀哥,梦到关键时候呢!”
一直以来,邵家和梁家生意来往颇多,邵家臣认识梁宥津的时间也非常早,小时候就玩在一块,男生之间少不了打架,而邵家臣就是被梁宥津打服的。
从十一岁起的一声哥,就喊到现在。
梁宥津对他来说,简直堪比血脉压制。
梁宥津冷眼扫过他:“还要我请你?”
邵家臣很是不堪回首的说:“你知道让我去京北那个地方意味着什么吗?”
那可是他爱而不得,暗恋破裂的伤心地!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去了!
梁宥津:“意味着让你去京北。”
邵家臣:“……”
听君一席话,宛若听君一席话。
“哥,你就别为难我了,我在这种地种的好好的,商业上的事都忘光了。你社内有那么多人你不用,找我不是自找麻烦吗?”
梁宥津不屑的笑:“你以为我想找你?”
“你家里出事了你知不知道,再睡下去,就等着邵家被京北市场踢出局。”
他没说话,不敢相信集团内部怎么会出现如此大的危机,现在应对起来必然焦头烂额。
梁宥津:“有人泄露了企业内部机密,找不出那个人,邵家随时会处于风口浪尖,到时候媒体掘地三尺也会把你这位继承人找出来,你还想在这里安心种地,可能吗?”
“起来把衣服穿了。”
梁宥津的语气不容置疑,邵家臣完全相信他现在不起来的话,站在他床边的男人会直接让周劲把他连人带被子打包丢上车。
周劲将手里装着身西服的礼袋递给他:“邵先生,请换一下正装。”
邵家臣一把扯过:“知道了知道了。”
“给你三分钟。”
丢下话,梁宥津走出房屋。
时间一到,邵家臣拿着还未套上的西服外套跑出来,梁宥津正在院内把玩着养的蛇宠,一条浅粉色的玉米蛇顺着男人的手臂,试图爬上他的肩。
梁宥津扫了眼手腕上的腕表,将蛇从手臂上拿下去,放回沙砾里。
离开前又多看了眼,这条蛇或许老婆会喜欢些。
邵家臣坐上车问:“那这院子里养的东西怎么办?还有我种的菜。”
梁宥津:“会有人过来照料。”
“噢。那你记得让他把我山后的菜地也打理一下,有空的话顺便帮我耕两亩地呗!”
“……”
宋氏大厦。
施艺进办公室汇报完工作,见她面色不好,关心道:“韵姐,你昨晚没休息好吗?怎么今天脸色这么差?”
宋轻韵回过神:“是有点。”
昨天梁宥津就没怎么让她休息,但是她工作这么多年来,其实也不需要太长的睡眠时间,今天却格外的没精神。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施艺说:“要不韵姐你再去休息室休息一会儿吧?到开会时间我叫你。”
宋轻韵摇了摇头:“股东那边的情况调查的怎么样了?”
施艺:“还是有很大一部分人支持宋总的,如果现在掀翻局面,对我们未必有利。”
“另外,还有几位没到场的股东,可能需要韵姐你亲自去一趟京北。”
宋轻韵想要完全操控宋氏,现在是急需要拉拢盟友的时候,那些态度保持中立的股东无一不是人精,也是她必须要拿下的人。
宋轻韵整理着手上的资料:“知道了,安排今晚的飞机。”
“韵姐,这么着急吗?你要不要先休息好再出发?”
“不用了,在飞机上休息也是一样的。”
宋轻韵不想让自己停下来,离开充实的工作后,她总是会忍不住去想,梁宥津现在在哪?
突如其来的戒断反应,还真是难以适应。
结束工作后,宋轻韵打电话给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