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是乖孩子的奖励。
钟瑜一时失声。
连续几番过后,钟瑜快哭了,玉姐姐。
不,不要了。
小瑜是真话吗?扶怀玉停住手,摸摸后背安抚着她,这样真的不舒服吗?还是小瑜在说假话呢?
听话的小孩会有奖励,但说谎的小孩儿,也是要有惩罚的。
我听见惩罚两字,钟瑜就开始斟酌用词,直起上半身来,抹了抹眼角的泪花,不是不舒服。
就是有点太舒服了,所以,有点受不了
扶怀玉含带笑意的眸仍在看着她的眼睛,那是因为什么?
钟瑜咬唇,别开脸,这里不安全。
唔。
扶怀玉想了想,原来是这样,好像也是。
她亲了一下钟瑜,捋着她染湿在一起的头发,那我们换地方,好不好?
好。钟瑜看着别处应道。除了好,也不知道还能应什么。
扶怀玉勾唇一笑,带着她起来。
两人更换上衣服,钟瑜腿还有些软,方才从浴缸里出来的时候险些跪了一下,但还在手及时扶住了浴缸边缘,稳住了身体。
火种已经挑起,不熬到燃料燃尽很难收场。
等收拾好自身,钟瑜先躺在了床上,扶怀玉比她晚些进来,在此之前似乎在客厅准备些什么,但钟瑜不知道。
等扶怀玉进来的时候,钟瑜才看见她手中摇着一把折扇。是她常常带在身边的那一把。
扶怀玉坐到床边时,将展开的折扇收了起来,放在手边。
玉姐姐,刚刚我已经舒服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我来吧。钟瑜说道,前段时间我还学了很多其他的。
扶怀玉却温和笑笑,不着急。
姐姐先来示范,小瑜慢慢学。
诶。钟瑜想再争取争取,但扶怀玉已经挨过来了。攻势的节奏如同先前一样,先吻再入,依次递进。
钟瑜到最后也失去了反抗的念想和力气,
只是这一次,她感觉到异样的东西在贴着自己,触感不同于指尖的柔软和服帖,有些冰凉。
她缓着胸口的起伏,低眼看去。
扇,扇子?怎么会
钟瑜眸底一震,抵住身前人的肩膀,脸颊红得滴血,玉姐姐,扇柄不是这么用的。
细小如蚊的话音越到后面,就越是弱声,还未抵达人耳就快消散无影。
木质的扇柄迎着水色缓慢,扶怀玉俯身下去,轻柔地吻过她的唇瓣,声音带着阵阵诱哄。
放松,小乖。
第80章 想多看看
安抚的声音萦绕在耳畔,宛若夺去了钟瑜的大半理智。
扶怀玉伸手抚摸揉捏她的后颈。
人儿从来受不了揉后颈,每次一揉力气就像被抽丝剥离了一般,只剩下软瘫的身体了。这次也果不其然。扶怀玉勾唇,在她软下所有反抗力气的时候让扇柄更深一度。
钟瑜闷哼一声,奇怪的感觉又升了下来。
她缓了一会儿,睁开一只眼睛望去,看见了扇柄抵在水源处,自己将端尾没入了一半,热意上脸,脸蛋快滴出血来了。
怎,怎么还可以这样用
这几乎快要超出她现学的认知了。现在她才懂得刚刚扶怀玉说的那句,不急,姐姐先示范,小瑜慢慢学。
看来她要学的东西,还是很多。
可以的。扶怀玉弯弯着眉眼,小瑜也可以的,对吗?
钟瑜咯噔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是剩下的扇柄,当即匆匆红着脸摇头,我不行的!
小瑜能做到的。扶怀玉笑了声,相信她可以。接而钟瑜失去了再接话的力气,将所有承受下来,手指收紧。
木质柄被缝隙中渗出的湿润将染得更为深色,扶怀玉将扇身轻轻旋转,转动,欲迎还拒。
钟瑜捂着唇压抑住呼吸,不让自己发出异样的声音。扶怀玉见了,在未停止的情况下俯身下来吻她。
齿唇张开,抑制的声音溢出飘转于温热的空气中。
吻意过于软绵,钟瑜双目趋于迷离,身体上下都陷于泥沼中,她已经无法掌握自己的身体主动权,将所有支配权转交给了身前人。
而身前人也没有辜负她,开始将所能做的事情发挥到极致。
现下的记忆逐渐与十年前重合。
十年前的一夜,她第一次遇见玉姐姐。
那时的玉姐姐一身墨色旗袍,手中摇着一把木制折扇,眉眼间的一颦一笑与指间流转扇柄的动作都印入了她的心底,从此记了很多年很多年。
每每见她,她都是将折扇游刃有余地轻捻在手中。
轻摇,收起,摇曳,无论怎样都是淡然地留于指尖。玩弄扇柄的游刃有余与她的气质相得益彰,宛若这木扇与生俱来就是衬托她的物品,是她气质外化于形的象征。优雅圣洁,不可触碰。
可现在那把扇子此时却
钟瑜的视线开始变得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