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已经无处可退了。
“无路可退,那便不退!便是永坠阿鼻地狱,妾亦与您同往。”
夫妻俩的手紧握在一起,前路未知,一脚踏出去,便是万丈悬崖,也无法回头了。
此时,在他们不知道的事后,有人拜访了尉迟敬德。
尉迟敬德正叫人去送礼,给林公送礼!林公得子女跟别的人不同,她安全度过产预期,这本身就是一件大事。
故而,他想准备贺礼,交给秦王妃,请秦王妃代为转交。
结果有人来求见,此人乃是同乡,偶有交集。来者是客,他倒是见了。却不想到,此人带着重金上门,来为太子说项。
“陛下之心,天下尽知!太子地位稳固,此不可撼动。尉迟公追随秦王,煊赫只是一时的!只要愿意效忠太子,为太子办事,你又何尝不是从龙功臣?”
“太子与段将军早年亦是感情甚笃!若论功勋,太子当真全无?粮草辎重、招兵买马,哪一项不是太子所为?世人皆以为秦王之勇,岂不知若无太子支持,何以有秦王今日?而今,天下平定,有多少仗可打?况且,治国与打仗不同。只论治国才能,太子可有错疏?”
段玄志看着眼前的人,一直未搭话。
直到对方说完了,他才说:“你先回去,容我思量思量。”
可人一走,他便一身下仆的衣裳,混在出门办事的仆从里出府,偷偷往秦王府去,且只走后门,叫人传话给王妃,说:“王妃采买的进献给东宫的缎子花色齐备了,请王妃看样品。”
“晚上看缎子?”
“是!王妃说,需得灯下流光溢彩。”
于是长孙氏便听到了这奇怪的传言,忙道:“将人带到前院亭子里候着!”
是!
结果一见,是段玄志。
“段将军?”
“王妃,末将有要事求见王爷。”
“走!”长孙氏带路,往书房去。
而李世民正在见一副马夫打扮的尉迟敬德:“这是……”
“有要事,属下扮作马夫去了赌坊,从赌坊后门出来。王府喂马的老卒与臣熟识……”这才送了信,长史大人将自己从侧门领入,这才见到了您。
正要往下说,外面禀报说:“王妃来了。”
“请王妃进来。”
结果王妃领来了另一个乔装打扮过的。
这一碰上,长孙氏就知道必出大事了:“妾去外面守着。”
李世民没想到,东宫除了找了段玄志,还找了尉迟敬德。
尉迟敬德就说:“殿下,需得先发制人!末将等陆续被调离洛阳,只说另有任命,可迄今未有任命。却不想太子是此意……这是我与段将军来了,告知殿下一声。可谁敢笃定,其他人未曾收太子重金?是否会指认王爷谋逆?”
“正是!”段玄志亦道:“而今,必须得先发制人。否则,尽皆东宫刀俎上之肉。”
尉迟敬德跟段玄志对视一眼:必须说服王爷,若不然,我们这般不投太子之人,将来必死无葬身之地。
他说:“殿下,属下与您乃情意相投,奉您为主,那您堪为人主。若是属下投太子,不过是利益相交。故而,属下便是冒死,亦不背叛于您。殿下屡屡相让,可东宫步步紧逼,若何?”
李世民当时未曾答复,只说此事要紧,得好好思量。
可紧跟着,洛阳便传来消息,张亮被抓了,罪名是结党,图谋不轨。
张亮确实是受命联络山东豪强的,此人若是开口,那罪名必定坐实了。可张亮在牢中,不论是名利诱惑,还是严刑拷打,张亮都不认罪,更不攀咬李世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老子堂堂一条汉子,死固死耳,岂能诬陷他人?有本事就杀了老子。老子要改一个字,便是孬种。”
此消息传回长安时,刚好赶上两个事。
一个是将房玄龄、杜如晦撤职罢官,此二人乃是李世民文学馆的两位佼佼者,能谋善断。常有嫔妃在李渊耳边夸这两人的能力,而李渊正好觉得,正是这些像是刘文静一般的擅鼓动唇舌者最后蛊惑人心,煽动是非。次子身边就不该有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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