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郎中!”
说完推开越深的手,甩袖子回屋。
却在跨入门槛的时候啊了一声,膝盖软倒,摔坐在地。
前一刻的失望痛苦愤怒都抛掉了,越深过去抱住了她。“怎么,刚刚受伤了?”
就算明霜再怎么拒绝咒骂越深也当没听见,打算先把她放回炕桌边。
“不行,血。”
刚刚郑思逞凶的地方留着好几处血渍,有明霜下刀留下的,还有越深打人留下的。
好好的团花坐垫全是刺目猩红,空气里还有股淡淡的铁味。
明霜脸色苍白地合上眼,用力转头,仿佛要尽可能离那一片远一点,一点也好。
越深明白了什么:“你怕血?”
他知道世界上有这样的人,心里抵触某种事物,一点都见不得。
明霜咬牙:“怎么?拿到我的软肋了,开心?”
越深的肺快要爆炸了:“你这小妞嘴巴当真讨厌!有本事你和人谈生意也这么说话!”
语罢已经把明霜背出了屋子,放在台阶上。
他解开外衣时明霜有如惊弓之鸟,只是浑身发软跑不掉。
结果他只是把衣服披在明霜背上,说道:“自己在这坐一会儿,可别到处跑。我把里面收拾了再出来和你理论!”
明霜松了口气,呼吸间嗅到了外衣上的气味,觉得熟悉。
市井烟火味下有一丝带着潮气的泥土味,已经快散去。
不过还有一些乾江边野姜花浓烈的气味,那种香气倒是经久不易洗掉。
野姜花?水贼群聚之地多生的野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