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两人才把几个好友都散了。
散后的屋子异常地安静,谢酌回过头,轻扣楚兰辞的小脑门,“说我坏话,嗯?”
楚兰辞:“哪里,我是实话实话。”
谢酌:“不管,要惩罚。”
楚兰辞喝了点小酒,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那眼里全是对谢酌的信任和爱护,他全心全意地信着他,他呆呆地问:“你要什么罚?”
谢酌还没说,楚兰辞就道:“我有一个,我帮你做你以前为我做的事情吧。”
谢酌一听,目光立马变得幽深了,伸手摸着楚兰辞的唇,“算了吧。”
楚兰辞是觉得有些困难,但,“不试试怎么知道。”
谢酌一听就笑了,“这不是激将法。”
楚兰辞倒不服气,“试试嘛,来啊来啊。”
谢酌就知道楚兰辞不信,这捅进去还得了。也就楚兰辞那玉器般的可以把玩把玩,自己的他怎么受得住。每次那里就要死要活,哭得梨花带雨的,惹人心疼。
“你要试试也可以,可别后悔。”他故意说。
楚兰辞坚定地点头,“不后悔。”
要来倒是快的。谢酌抓住楚兰辞的手,让他随意地摆弄着剑柄,“剑柄”竖立在半空中,还发着“光”,楚兰辞轻咬下唇,“我来了哦。”
谢酌呼吸都快了许多,低声道:“不用急。”心中雀跃着,涌着难以抑制的激动。
世间最幸福的事,莫过于喜欢的人为自己……
……
……
楚兰辞在“吃”红薯,吃两口,吞咽了几下,就抬头看看师父,看他满足且充满感恩的表情。他以前还有芥蒂,现在早就没了,或许要更早一些吧。以前他为自己能操控师父的情绪而有满足感,现在则是在满足感的基础上多了几分慰藉。
他喜欢让师父高兴,更为自己能让师父高兴而高兴。
所以就算前方是多么困难,那红薯有“难吃”,他都会吃的。
何况,其实也还好。他这边吃,那边心中就如潮水荡漾起来,跟只小猫地翘着“尾巴”,希望得到安抚。
谢酌也觉得差不多了,他也舍不得楚兰辞受累,把人抱在怀间,低头亲亲道侣的小嘴,手则牢牢固定住。但“小兔子”显然是有些受不住,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师父,手也要——”楚兰辞软软地撒娇。
谢酌笑道:“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跟当初可是天差地别。”以前是被他一点点地吻开,现在上了榻,很快就能到这个状态。
可以说是在他底下一手绽放的。楚兰辞眯起眼,脸上发红,显得眼底的泪痣更为鲜红,“那师父不喜欢我了吗?”确认心意之后,很难不问这些喜欢或者不喜欢的愚蠢问题。
谢酌笑道:“我喜欢,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楚兰辞埋在谢酌的怀里,如今师父亲着他,让他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被牢牢地占着。外面如此,心也差不多。他低声地喊师父的名字和道号。
“说话算话。如果师父丢了我,我就……”
“你就什么?”
楚兰辞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我就跟着你。”他撒娇,“一直跟着,哪怕你不要我了。”
谢酌道:“我不要你,你也跟着?”
楚兰辞一听这话就有些委屈了,“嗯,要跟着。”
谢酌表情严肃了很多,把人搂到怀里,“那你如果丢了我,我也会一直跟着你,缠着你,一直等你答应我。”
楚兰辞:“明明是说你,怎么又扯到我?”
谢酌:“我丢下你的情况基本不存在。”
“那可不一定。”
谢酌也附和:“对,那也不一定。”
楚兰辞:“…………”
谢酌一看楚兰辞脸上变了,忙道:“一定一定!”
楚兰辞:“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
楚兰辞闻言,方才笑了,低声又喊了声师父,把自己埋到谢酌的怀抱里。谢酌也抱着人。两人诉说了一阵,方才互拥着睡去。
次日一早,楚兰辞早早起来,打了坐。至于谢酌已到了与天地同感的地步,打不打坐,都不要紧了,忙着给楚兰辞做什么粉膏梨花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