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脖颈,令那鸡惊慌失措地大叫,犹如打鸣声一阵接着一阵。
他与潮生藏身于庙外草丛中,潮生倚在他肩上,睡得正香,萧琨却等得不耐烦了,催促那猪妖赶紧回山。
半夜时分,野猪妖又拖起板车,哼哼唧唧地朝着山内行进。
天色渐明,山内浓雾袭来,野猪妖穿过一片荒坟墓地,沿着后山山麓前进,在道路的西侧,朝着密林内一钻,突然就不见了踪影。
萧琨暗道还好选了这办法,青城山内这类地形数不胜数,若无妖怪带路,仅凭自己,哪怕有通天本领,也难以找到这等秘境。
项弦在缸里摇晃了好一会儿,总算停下,他从缝隙中往外看,听见外头有声音喊道:“夫人——夫人——”
野猪妖回来了,推着瓦缸开始滚动,到得某处完全停下。
萧琨与潮生在哪儿?项弦心道,被滚得晕头转向,快要吐了。
“夫人!”野猪妖的声音道。
一个慵懒又温柔的声音道:“回来了?”
“弟兄们为您抓了个新的,”野猪妖说,“标致得很,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