凃偲莫名其妙,在哪里?
龚沙雨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力感,她不得不以一种更清晰直接的方式表述:方助理!以后家里有外人在的时候,能不能麻烦你多穿点,至少把要该遮的地方遮挡住。
凃偲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小声嘟囔:这不是按要求盖住了吗?
其实,菟丝花精即便修成了人形,也没什么羞耻心,该露什么、不该露什么,全凭龚沙雨定下的规矩。
从上次方助理送给她的衣服来看,龚沙雨应该不太喜欢她露出双腿,不然,为什么其他女人穿的都是短裤短裙,只有她穿着肥肥大大的长裤。
龚沙雨目光沉沉压在她腿上,一步步逼近,指尖忽然抵住她膝盖下方,记住,以后这里以上,不准露出来。
凃偲不开心了,王唯都答应借短裙给她了。
凭什么?凃偲坚决不同意,为什么别人都能穿,就我不行?
龚沙雨静静的看着她,慢悠悠地开口:因为你是龚太太。
凃偲想到自己和胡蝶住在一起时,所穿的衣服裙子,哪一件不是漂亮鲜艳的?
现在可好,每天穿得像个低配版的龚沙雨一样,不是黑白就是灰棕,亏她还带好吃的给她吃。
凃偲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生气,当着龚沙雨的面,将身上的浴巾一把扯掉,不穿,不穿!我就不穿!
龚沙雨:
她见过凃偲的果体,不过上次情况危机,没来得细看,这次
龚三小姐急忙别开眼,一个成年人以这种方式耍无赖很不要脸了。
然而,还有更不要脸在后面:凃偲见龚沙雨转身,便故意绕到她跟前,极其败坏道:姐姐若是不给我穿短裙,我就这样一直在你面前晃。
龚沙雨叹为观止,被迫瞧了一眼,但也只是这一眼,彻底打乱了她的呼吸。
穿上!龚沙雨呵斥道。
我不穿,除非你答应我。凃偲不仅挡住了龚三小姐去路,还不知死活地在她面前扭了起来,
!!!
一股热血涌上龚沙雨颅顶,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总之,一向冷静的龚总,此刻,头脑一片空白。
她下意识的去掩盖那抹罪归祸首的白,手里没有趁手物,情急中,龚沙雨张开双臂,将凃偲拥入怀中。
终于
看不见了。
龚沙雨的视线被迫低垂,只能盯着凃偲湿漉漉的发顶。很好,至少不再刺激她的神经了。
可下一秒,她的身体便僵住了
怀里的人柔软温热,发丝间萦绕着若有似无的淡花香,而自己的掌心正贴着她单薄的脊背,触感清晰得几乎灼人。
该死。
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龚沙雨猛地松手,试图变更这个错误的动作,可怀里的人却像是块口香糖黏在她身上。
凃偲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意外之喜,这几天龚沙防她跟防色|狼似的,害她好几次碰瓷都碰了个寂寞。
她贪婪的吸收龚沙雨身上的养分,双手的力道不自觉地紧了紧,故意耍无赖,姐姐不同意的话,我就不撒手!
龚沙雨声音暗哑道:把结婚协议的内容背一遍。
凃偲:一,甲乙双方有法律上的婚姻关系,但没有实际婚姻,需要保持距离,不得以任何形式强迫或者骚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