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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公用的白月光 第72节(2 / 2)

双正在筛糠的手,抖落的全都是贺松风惊恐的泪水。

尽管如此,贺松风依旧选择做一条任人宰割的死鱼。

活鱼在被杀前,还会蹦跳反抗,死鱼不会,从头到尾都不会。

周彪握着贺松风的小腿,一折,贺松风的锁骨被自己的膝盖狠狠敲了一下,痛得他一口气没喘上来,憋红了脸。

“自己抱着。”周彪试探性下了个命令,想测试贺松风的听话程度。

贺松风把敞开的自己抱住、抱紧了。

这会倘若他是清醒的,转头一看,恐怕会发现他和男厕所边上那一排小便壶没有什么差别。

挨着墙,敞开了,由着男人靠近。

身前传来一阵丁玲桄榔解皮带的声音,男人的体温凑近了。

贺松风闭上眼睛,脸上一副死气沉沉、毫不在意的模样,实际抱在腿上的手,都快要把肉给掐破了。

遇到现在这种情况,再怎么病了晕了,也会清醒过来。

从被脱掉衣服开始,贺松风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被人拽进了男厕里,架在池子上,马上就要被当成小便池给侵犯了。

这个时候是不是该拒绝他?是不是该从池子上摔下来,然后连滚带爬地冲出去?是不是该大声呼救?

是不是——是不是不该这样沉默温顺的纵容?

这会,贺松风甚至已经感受到男人的体温贴在他的皮肉上了。

强烈的胃液酸苦地涌上贺松风的喉头,他尝到了令人作呕的恶心,胸膛一阵阵的抽搐,舌头捏在一起把干呕送出口腔。

掐在腿上的手,已经把腿给掐得完全紫红。

可是——贺松风病了。

他光是思考就耗费了所有精力,很快又陷入了半昏迷的意识模糊里。

眼前的光景晕成一团,男人最后有没有将他侵犯到底?他忘了。

他关于这件事的最后记忆仅是——石块敲响镂空铁球的声音。

叮咚、叮咚。

—————

一阵剧烈的耳鸣过后,贺松风猛地睁眼睛。

令人头晕目眩的昏黑逐渐恢复颜色。

再熟悉不过的场景。

吊在天花板上的瓶瓶罐罐,药水变成点点滴滴通过针管注入身体,淡蓝色的天花板,天蓝色的窗帘,空调的冷气嗡嗡从耳旁扫过。

这里是校医院。

和上次不同的时候,贺松风不再是孤零零的躺着,床边还坐着一个男人。

张荷镜穿着干净的白衬衫,身上散发出厚实的木质香。

他手里捧着一本书,粗细恰到好处的手指捏着书页一角,轻且缓慢地从右往左翻。

尽管他尽力压抑声音,但拇指碰到书本,无法避免的发出细密梭梭声。

时不时,还会用指节顶着镜框往上推推,一双干净的眼睛纯洁的扫过面前每一行字。

张荷镜看书看得入了迷,甚至没有意识到贺松风已经盯着他看了好一会。

贺松风习惯性想挪到床沿边坐着,结果手才压着床单意图撑起身体时,立马书本一角送过来,顶着肩头,强硬地把贺松风按回病床里。

贺松风睁着眼睛,迷茫地望着看过来的张荷镜,发出口无遮拦地询问:“我不是在被人艹吗?”

张荷镜用手里的书轻敲贺松风的嘴唇,示意他话不能乱说。

“不是。”

“哦……”贺松风反应平平,不管有没有发生关系,贺松风都并不是很在意。

张荷镜放下书,“你为什么不拒绝他?”

贺松风盯着他看,直到张荷镜先一步挪开眼神时,才突然出声:“……没意思。”

“什么?”张荷镜没懂他的意思。

“没意思,没意义。”

说话的时候,贺松风的手又一次悄然攥紧被褥,攥得手腕发抖,手掌充血。

“这身皮囊只是你们这些人性欲的载体,并不属于我自己。”

张荷镜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夹,里面是申请留学的资料和报表。

“那你出国了也要这样想吗?”

说着,他把这些东西放在贺松风的枕边。

“即便他们并不知道你身上发生过那样的事情,也并没有人先入为主把你认为是随便骑跨的表子,你也要这样想?这样做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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