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上。
可祂太冰了,小小只的荒他们常说祂像一个冰坨坨一样,这样小的幼崽十分脆弱,太冰了的话,他会生病的。
五条悟只能遗憾地放弃把幼崽圈起来的想法。
尾巴上的毛毛多,不冰,可以让幼崽抓。
祂避开金环,让咯咯笑的幼崽“成功”抓住祂的尾巴尖。
那边一演就是半个小时,直到禅院里绪忍不住睡意,困倦地打着哈欠,在丈夫的轻哄下沉入梦中。
这一次,禅院里绪的呼吸十分平缓,不再像之前那样要隐隐难受好几分钟才能入睡。
比起坚持不住,这一次,她更像是身体在自我修复般,睡眠是最好的辅助。
禅院甚尔定定地看了妻子好一会儿,他转头,若有所思地看向无声起身的橘发男人。
“甚尔先生,方便谈谈吗?”
荒将声音压得很低,低不可闻般,但以禅院甚尔堪比特级的肉☆体力量,这个音量他可以听得很清楚。
男人点点头,开门见山地问:“你能治好我的里绪?”
语气里是七分的笃定,另外三分,是对这人所持目的的不解。
没有犹豫。
就像是对方只要说一句可以,那么无论付出何种代价,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他爱他的妻子,是他的妻子赋予了他烂泥一般的人生全新的意义,他们甚至有了爱的结晶,上天赐予他们的恩惠。
他不想失去这一切。
为此,他愿意付出自己的全部。
果然,对方给与了他肯定的答案:“我可以。事实上,你的妻子已经开始好转了,只需要半个月,她就能重获新生。”
荒是世界量级的守护神,哪怕是一个枯竭衰弱的世界,只要祂在那里待上十来年,就足以令那个世界重新焕发生机了。
禅院甚尔猛的攥紧了双手,太阳穴可见清晰的经络鼓起。
他险些激动到难以抑制。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沉且缓地吐出一口浊气。
男人直视着对方那双钴蓝色的眼睛,问道:“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荒不和他拐弯抹角,直言道:“我家有一个孩子,你也认识,他叫五条悟。”
“喵?”
o?在叫我吗?
被叫到名字的白色猫猫抬头,毛绒绒的耳朵抖了抖,精力无穷多的宝宝立刻被猫猫的耳朵吸引,水嘟嘟的嘴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努力伸长手想去抓那对看起来就很好摸的猫耳朵。
荒伸手摸了摸五条悟的脑袋,钴蓝色的眸子里盛满温柔的笑意:“不是在叫你,继续和惠玩吧。”
“咪呜~”
白色猫猫婉转地叫了一声,低下头,把自己的耳朵凑到宝宝手边,十分纵容地任由他抓着玩。
耳朵也是毛毛多,不会冰宝宝的手,可以玩。
禅院甚尔没怎么在意一神一猫之间的互动,他脑中思绪纷转,五条悟这个人他确实认识,可五条悟不是五条家的吗?什么时候成了这个人的孩子了?
他想起孔时雨在给他介绍任务的时候提到的咒术界近期趣闻,似乎就是和五条悟有关。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他不在乎。
哄完幼崽的荒接着说:“无需你付出多余的代价,我要你做的事和你现在做的没什么区别——我与你做交易,以治愈你的妻子为交换,换取你永远加入五条悟的阵营。在他需要的时候,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为他扫除所有阻挡他前进的障碍。”
荒爱屋及乌,对自家幼崽的同位体总是下意识地看重几分,另一方面,祂由衷地认为,“五条悟”这个个体不应当遭受那样恶意的对待。
诚然,这个孩子的性格并不是很讨喜,但他是个好孩子。
或是出于无聊,或是因为本心,又或是肩负起了某些正论,他切切实实地站在救人者的那一方,并为此给出了生命的重量。
他不该是那样的结局。
还有高专的那些孩子,他们每一个都是好孩子,他们不该是那样的结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