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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2 / 2)

气得不轻的时候,也是怒意夹杂着无奈,骄矜又意气扬扬的。

不似现在,平静无波冷冽的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淡漠疏离,她只是个不相干的人。

岳溶溶摒弃心头的酸涩,云淡风轻道:“换个绣娘就是了,锦绣楼多的是要为靳小姐绣嫁衣的人,何况国公府嫁女娶妻,还缺一个顶好的绣娘吗?”

这句话细听起来其实有几分酸,沈忌琛望定她半晌,支额,声音带着一丝懒:“可棠颂只要你来,我不忍心让她失望。”

虽然早就知道选择她来刺嫁衣的是靳棠颂,可听到沈忌琛这样说,她的心还是被刺了一下,他不是不知道,她和靳棠颂曾经有多水火不容!

岳溶溶偏头像是在看前面还有多少路,掩去眼中温热的湿意,有什么好哭的,曾经她是他最亲爱的表妹,如今是他的未婚妻,自己又算什么,一个已经闹翻几乎可以老死不相往来的假前妻!

她很快调节好情绪,这一刻,她无比豁达,转身踩着车蹬一步一步上了车,知道和沈忌琛在这杠下去也是徒劳,何必和自己过不过,走回去也挺远的。

况且,她是真的冷了,若是病了,也耽误赚钱。

一上车,烘人的暖意席卷而来,文松快速走去主位旁的茶水架,倒了一杯热茶转身递给岳溶溶:“姑娘,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文松还是这么机灵啊。岳溶溶心底感叹一声,接了过来捧在手心里,文松见她没有犟着不要,送了口气,回头看了眼沈忌琛,见他脸色淡淡,没有气到不愿给岳溶溶一杯热水,又松了一口气,这才走了出去,给他们独处。

暖意烘烘的,着马车宽敞四平八稳的,座下的毛毯又十分舒适温软,岳溶溶做了一天的活,此刻正觉得有些累,便侧过身去,准备闭目养神,反正她打定主意无视他。

沈忌琛看着背对着他的岳溶溶,眉心拧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原本四平八稳的马车猛地一个打晃,岳溶溶的上身被弹开眼见着就要撞回车壁,沈忌琛已经走到她身后,手掌隔开了她的脑门和车壁的碰撞,岳溶溶一头撞进了他的手心,她猛地抬起头去。

沈忌琛垂目凝视她,目色沉沉瞧不出半点情绪,岳溶溶心头一跳,就听到沈忌琛毫无温度的声音。

“我的马车不是让你睡觉的。”

“……”

“何时来的京城?”他往回走去,这个马车空间宽敞,他的语调轻慢,说完这句话,他才走回位置旁坐下,拢袖执杯,慢条斯理看她一眼,像是随意的一句问话。

岳溶溶的心却提了起来,强迫自己镇定后,警惕道:“永宁二年的秋天。”

沈忌琛执杯的手微顿,缓缓抬眼,眼底一片冷寂,这么说,离开他一年,她就进京了。

事实上岳溶溶撒了谎,她是永宁二年的春天就到了京城,沈忌琛突然问起这个,她有些心慌,却听到他压着声音森冷低沉:“这么说,你来了京城两年了。”

岳溶溶道:“是啊。”

眼见着沈忌琛的脸又沉了一分:“为何给自己取了个名叫新月?”

岳溶溶道:“好听。”

沈忌琛看着她,猜到她是为了躲避从前,才取了这么个别名,脸彻底沉了:“俗气。”

岳溶溶不知道他在气什么,不在意地笑笑:“自然是入不了侯爷的耳的。”

沈忌琛眸色骤沉,恨极了她这种笑,像是什么压抑到了极点,偏过头去,半晌,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为何来京城?”

“什么?”

沈忌琛转头望定她,冰冷的眸底似是执着,耐着性子再问一遍:“为何来京城?”

岳溶溶有些错愕,他漆黑的凤目盯着她,像是在等什么答案,大约是错觉,她定力一般,受不住这样的凝注,错开了去,扯了扯嘴角,叹出一息笑意:“上京辉煌富贵,繁华迷人,自然是想来见识见识,又见锦绣楼给的月俸喜人,我便留下了。”

沈忌琛目色骤沉,语声极冷:“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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