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没…没事,只是做噩梦吓到了,那个孩子呢?”
“那孩子已经被姑爷抱走了,我把小少爷抱进来给您看看。”
“没事儿不用。我再睡一会儿,郎君回来了,你喊我。”
白青墨半夜就出去了,他把那个刚出生的孩子丢进自己家的养猪圈里,亲眼看着几头大肥猪把这个婴儿分食掉了。这阴司报应总得报应在他们夫妻两个人身上。
白青墨把孩子丢猪圈里,完全没有心理负担,毕竟一个野种而已,又不是自己儿子,若是送出去,留着也是个祸害,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猪爱吃肉,吃了嫩嫩的婴儿肉,很快吃完了,一直激动得哼哼直叫。把守夜的奴仆都叫醒了。
“三少爷,这臭不可闻的,您怎么来啦?”
“来看看这些牲口,顺便今天宰一头羊,带回去给夫人补一补。”
奴仆点头哈腰道:“您说一声就是,不劳您亲自来。”
白青墨并不是个懒人,如果杭玉淑没事儿,他一直在外面忙着做生意,就算铺上不忙的时候,他也会亲自坐在当铺里算台账。因此杭玉淑病了一事,他晚上回家的时候才知道。
白青墨见阿姐一副病容,哪怕生产时脸色都没有这么难看,急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不去叫郎中,你们是糊涂了吗?”
“应该是昨晚受惊了,我以为是做噩梦了再睡一觉就好了,没想到越睡身子骨越沉,铃兰已经去喊郎中去了。”
那郎中隔着帘子把脉,沉思一会儿便道:“刚生产完,怕不是又染了风寒,我这开了方子,先服着再说。”
杭玉淑一连病着好几天,浑浑噩噩的,吃药也不见好,白青墨门也不出来,天天坐在床边,拉着玉淑的手。稍微有点动静,就嘘寒问暖。
这病古怪,杭玉淑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发凉汗的时候,白青墨紧紧抱着她,给她取暖。这个年纪男子身上跟火炉一样,杭玉淑就缩在他怀里。
热的时候,就拿帕子给她不停擦汗,冷敷额头,然后换衣。所有事情都是白青墨亲力亲为,如此也顾不得男女大妨了。纵使阿姐身子被他看了摸了,却万分贼心也无。
今天早上杭玉淑好了一点,问了铃兰日子,铃兰说已经十月十八了,她又说惊得一身冷汗,拉着白青墨的手道:“我身体向来不错,怎么无端染了风寒,原来是窦玄哥哥的生辰我错过了。他必定来怪罪我没有给他过生辰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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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宵又更新了一章,最近ai写文沸沸扬扬,我绝对不会用ai写文润色[玫瑰][玫瑰]我的一章很短,也有错别字,小学生文笔,因为三次真的是身体不行嘞,也没有时间修改润色,但绝对是一个字一个字打出来的,总之,欢迎大家捉虫[点赞]
第19章 乱棍打死
傍晚,太阳已经落下,西边的天空还有几抹淡淡的金黄色余晖照在云上,而东边已经是深蓝色的天,已经是深秋了,秋风卷起金黄的树叶也卷起地上的纸灰。
白青墨站在她身后,拉开些斗篷挡在她背后,面色冷峻很不屑的讥讽道:“如果因为你没给他过生辰,他便让你生病受惊,由此可见那个姓窦的也不是好东西。”
若是放在以前,她必要跟白青墨顶嘴几句,骂上几句。可如今浑身无力,别说辩驳了,连开口说话都累,她蹲在地上,咬着干涩起皮的嘴唇,将一张张纸钱和纸元宝撒进火盆。
看着自己的妻子生了病,还在为一个死人痴情,白青墨一股闷气憋着心里,捏紧了拳头背在身后,“秋风寒凉,还请阿姐早点回去。”
杭玉淑跟没听到似的,在烧完一叠纸钱后,踩着白青墨心窝子道:“明个儿再去买些纸扎屋子纸人的,我也要烧过去。”
她话刚落,白青墨从她的腋下把她拉起来,猛地一站,她眼前发黑,脑子嗡嗡,腿软站不稳,跌靠在他胸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