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禀玉想了想,声音存疑,“你用驭鬼术,会被刘凤来察觉吗?”
“可能会。”
“那不行!”闫禀玉否定。
届时别坟没挖到,被刘家发现,报警将她抓走,再判个侮辱尸体罪,那真是亏大发了。
闫禀玉思索着,喊了声:“弄璋握珠!”
桌上木盒抖动,掀开一道缝,先观外边环境,两片纸身再从缝隙滑出。
“怎么天黑了?”握珠疑惑地在房里飞来飞去。
弄璋一眼就看到盖窗的布,指着道:“傻妹妹,是天光被挡住了,不是天黑。”
握珠也看到了窗上的布,对于被哥哥说她傻很是不悦,她嗔怒地哼一声,“坏哥哥。”
弄璋现在没空安抚妹妹情绪,扑腾到闫禀玉面前。卢行歧的黑雾也在,他朝他弯腰,带着一种对强者的天然敬畏。
弄璋再转向闫禀玉,恭敬请示:“姐姐唤我何事?”
闫禀玉看着弄璋,“我想问问,你和握珠都喜欢什么?”
她招手唤握珠,握珠也飞了过来。
“我喜欢听桂戏,还喜欢吃甜羹,麦芽糖,米糕。”握珠如数道。
弄璋接话:“我也喜欢听戏,特别是那出‘斩三妖’,吃食其他的就随意。”
“不是问你们作为人时的喜好,”闫禀玉捋正话题,“是问你们鬼魂有什么拒绝不了的喜爱。”
卢行歧也是鬼魂,为什么不问他,而选择问弄璋握珠?因为他会术法,又多疑多智,跟一般鬼物太过不同,答案无参考性。
弄璋和握珠已逝世百余年,知晓名字的族亲也早已去世,他们齐声答道:“孤魂野鬼,最喜香烛银纸。”
闫禀玉琢磨片刻,有打算了,道过谢,挥手让他们回木盒待着。
白日现身毕竟有损阴魂,弄璋握珠乖觉地飞身回木盒。
闫禀玉对着黑雾说:“你曾言伏波渡怨魂是战乱所致,行军打仗,朝不保夕,挨饿受冻常有,我相信敕令纸人一定也想受供奉。”
“你想用香烛银钱诱哄纸人,以破巡防?”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