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局,把你引回我的身边,我切断了你和zoo的通讯,为你准备了婚房婚礼,也为你铺设好了你的未来。我信了你的虚情假意,在吉隆坡那晚打算向你坦白一切,只想图一个两情相悦的结局,可你呢?你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我背弃我,就像十年前一样!”
这时,嗡嗡一声,手机震动声响起,我松了口气,以为薄翊川会离开,他却没把我放开,抱着我,拿出手机接了通话。
“川少,那几个股东都通知到位了,今天您来总部么?”
“知道了,有点家务事要处理,走不开,这几天我得居家办公,开远程会议吧。”他淡淡应答,盯着满脸奶汁的我,歪头夹住手机,捏住我下巴,扯了餐巾纸,一下一下擦净我的嘴。
我心下沉重,薄翊川要是出门我逃走兴许还有点机会,现在他在家里办公,成天守着这个牢笼,我简直是插翅也难飞。
耳骨里半截通讯器此时沉寂着——不知昨晚我在股东晚会做了薄隆昌交代的事却没能成功脱身,干爹那边会有什么反应,是不是已经派人来找我了,会不会找到这座海上孤岛上来。
如果来找我了,后果不堪设想,干爹的武装力量,不是现在已经退役了的薄翊川靠以前的部下组建的保镖团队能抗衡的。
如果没来找我,就证明他们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做。
“薄翊川,我警告你,你要是不放我走唔!”
不待我说完,他就拿起一块椰奶糕堵住了我的嘴,然后把我的手重新缚到头顶,低下头去,开始舔食顺着我咽喉淌下去的奶汁。
“呜!”我被迫吞咽奶糕,而他埋头吃奶。
我不由回想起上次在船舱里他盯着我胸口的眼神——大抵从那时起他就一直很想干这件事,呼吸粗重,咂咂作响。
即便刚刚被他强要,我也很难没有任何感觉,丝丝电流自双点蔓延开来,令我浑身战栗,直打哆嗦。
“薄翊川!唔!”好不容易咽下了椰奶糕,又被他塞了一个猪笼包。把我一边吃得像紫葡萄了,他就换了另一边,同时把我底裤扒了下来。
“呜呜!!”
我叼着猪笼包拼命摇头,泪如泉涌,根本止不住——除了太屈辱太难过,还有实在太疼了的缘故。薄翊川不知道我昨晚是第一次在下,毫不怜惜,是生生把我给捅开的,他太大,体力又太好,还是头一回开大荤,好几回下来,我里边肯定受伤了。
“别以为装可怜我就会心软。”他捏住我的腮帮子,“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哭的?你十四岁不知是给我阿爸还是我二叔的时候,不是笑得很开心吗?后来离开我十年,在外边到处跟那么多不三不四的猪狗鬼混的时候,也这么哭?还是唯独被我上了受不了?”
“我没有……我根本没有,被人,上过!!除了你……”我咬紧牙关,瞪着他,眨了眨眼,想抑住泪水,可压根控制不了情绪。
刚沦为猪仔差点被轮奸的时候,我拿着块碎玻璃割破了咽喉才逼退那些人,加入zoo成为雇佣兵以后,也不是没有人觊觎我,干爹就曾经试图染指我,是我跪在他的床前用匕首捅穿了自己腹部,才让他肯退一步,收我做养子,再后来凡是敢将上我付诸行动的,重则被我打成残疾,废掉了下边,轻则也像恰马尔那样挨了我一顿狠揍。
我拼命不让自己沦落到和阿爸一样的处境和命运里,没料到最后还是没能逃过。而薄翊川不会懂,他自始自终都不相信我阿爸是被迫的,当然也不会相信我不愿为包含他在内的任何人雌伏的理由。
“你当我信你的鬼话?”他把我翻过面去,控住我的腰,抵住我尾骨,吻着我的耳根后颈,显然是打算再次强上我,“这些年你跟别人鬼混的次数,都算你欠我的债,从今天起,我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我失声哭喊:“薄翊川你滚!!别碰我!”
第70章 暗无天日
咚咚,门被敲响。
“大少,我做了红豆冰,你和惑少要不要食点?”兰姆姨的语气里透着担忧,她一向疼我,估计是听到我哭喊的动静,听不下去了。
“兄弟俩有什么事好好说,惑少才回来,都离开这么多年了,大少你就让着他点嘛,毕竟是弟弟,你这当哥哥的,别老欺负他。”
他动作滞了几秒,松开了我的腰。听见他系皮带扣的动静,我艰难地翻过身,不敢抬眸看他,到他走出房间,我还惊魂未定。
“进去喂他吧。兰姆姨,我知道你疼他,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麻烦你不要随便上楼,听见什么动静,都当没听见,这是我们俩的事。”
“是,是,我晓得的,我喂完惑少,就马上出来。”
“来,别哭了,惑少,食点。”
红豆冰捧到眼前,喂到嘴边,我本能地大口吞咽,泪水像断线珠子一样不断滑进碗里。兰姆姨显然也不敢多问,任我一边食一边哭,食完了红豆冰,泪水也流满了碗底,她红了眼,把我抱了抱才出去。
心力交瘁外加药效,兰姆姨离开后没一会,我就睡了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