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的一片,司祁在旁边皱着眉头,“幸亏来带你看了,我那时候检查的太不仔细了。”
如果仔细的话昨晚让人冷敷就不会肿那么大,疼一晚上了。
姜宁低头按着椅子往后坐了坐,对司祁摆摆手示意他不要放心上,然后视线转向医生那。
“我脚的情况怎么样?需要正骨嘛?”如果医生能看出来情况的话她就不需要拍片子了,毕竟这时候,ct还没普及,没必要浪费这个钱和资源。
医生是个二十五岁左右的青年,他例行摸了摸,问了一下情况,然后拿起笔记录,“今早崴的?”
姜宁抬眼看了一眼医生,“不是,昨天上午。”
医生顿了一下,又蹲下身瞧了几眼,皱着眉头似乎在怀疑什么,“崴了两次?”
姜宁摇摇头没有说话,不想和医生再纠结这些,她貌似痛到了的嘶了一声,略带无奈的询问,“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种情况该怎么解决?”
回归到第一个问题,需要正骨嘛?需要冰敷或者什么其他的嘛?
医生最后皱着眉头显然没想明白,但患者说得对,而且自从他问了时间之后敏锐的察觉到患者的眼神变了,直觉告诉他还是别深究的好。
他左右看了一眼两人,又蹲下身按了按确定情况,明白骨头没问题,就是筋扭着了,他按照筋的走向顺了几下,姜宁活动了一下五个脚趾,显然已经没有抽痛的感觉了。
他又给姜宁开了一点药后两人就出门了,两人又拿着单子去了药房,花了一些钱拿了一袋子的药。
姜宁颠了好几下袋子,末世那么稀有的物品,找到的也是过期的东西,现在居然那么便宜。
不对,那些末世能找到的还是不如现在这些有效的。
一路上很显然司祁对刚才医生说的有点在意,见姜宁露出孩子一样的表情他嘴角勾起,过了一会才单手掩住嘴角问道,“你又不小心崴了脚嘛?”
姜宁微微挑眉,侧了下头却没有正视司祁,“没有,就那一次。”
司祁迟疑地回头看了眼,总感觉刚才的气氛很怪,但姜宁没有说谎的理由,他只能摇摇头不再深究,可能是他想太多了。
姜宁注意到司祁的表情变化,对这个完成自我调节的人不甚在意的开口,“可能是学生坐了老师的专家号,毕竟对方连头发都没白几根。”
对方显然是个坐号的新手,有好几次摇人的下意识反应,只能通过搓手将这种本能压下去。
司祁点点头,莫名想到刚刚对方痛呼,但医生顺筋时候应当是最疼的时候她反而没反应了,到底是能忍还是不能忍啊。
昨天中午他回到家睡了一会,下午才起来做饭,和姜宁的相处总是让他尴尬复盘。
也不怪姜宁大侄子误会,他那时候想起,姜宁在客厅坐着,他在厨房做饭,这一幕家常谁看到谁都会多想。
他真是太不仔细了,但这次叫了孩子来,应当会好些吧。
医院的廊道上,司祁低头看了一眼对方和他的距离叹了一口气,他刻意拉开的,因为总感觉有人在看他们,暧昧的眼神明显是误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如果再加上那个三岁小孩,司祁又有些汗流浃背了。
电话铃声响起,司祁下意识摸向口袋,随即意识到不是他的,姜宁伸手接过按了通话,“你好,哪位?”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司祁只听见姜宁熟悉的音调,“家长会?你是说那种家长聚在一起啥用都没有浪费时间的聚会嘛?”
姜宁无奈,她虽然最近愿意出门,但不代表她愿意浪费时间,而且姜遇居然换了新的班主任,这一点从来没听他提过。
电话那边的女声还在解释 ,“……家长会是家长和老师的交流渠道。”
姜宁半合着眼,晃了晃崴到的右脚,“我脚崴到了,去不了,现在家长会还强制开嘛?”
如果她这个身份不是继承巨额遗产的小姑姑,那岂不是要边工作还要下班时间去开家长会,这也太离谱了。
她突然感觉她现在这个身份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
对面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展开,她迟疑询问,“也不是强制,就是增加了解,或许你可以让别的亲戚来。”
原身哪有什么亲戚,只有些狐朋狗友,但如果说是亲戚的话,“姜遇。”
鞠淑华有些无语,捏住电话筒讪笑,“……姜小姐别开玩笑了,哪有自己给自己开家长会的,姜遇会闹笑话的。”
姜宁能够想象到那种场景,怎么说?莫名有点期待,虽然她看不到。
她理直气壮的反驳,“他有能力给他开家长会,也有这个权力。”
说完她直接就挂断了,留给对面的是无能狂怒。
电话筒啪的一声摔回原位,鞠淑华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原来不光是孩子奇葩难搞,家长也离谱的要命。
邻桌听见声音探头,“怎么了,鞠老师?”
鞠淑华重新挂起笑脸,面对关心,状似无奈的吐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