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都比不上一位灵师。”
左泗手里拿着点灵犀——听他说为了这么小拇指大小的点灵犀就废了他大半身家——在余虎额头画上法术图,操作的时候絮絮叨叨的说一堆话,不知道是他的习惯使然还是又谋图什么。
宓八月乐得他说,背后的善恶书自动记录收集他话语里的有用信息。
自己说到口干也没得到一句有用回应的左泗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扭头,一杯水递到他面前。
左泗愣了下,抬头。
宓八月说:“口渴了?”
“……”
左泗认真端详宓八月的眼神,确认她真不是在暗嘲。
“多谢。”左泗却没接水,笑说:“法术图中途停下就废了,你看我就一只手。”
他努努嘴,示意宓八月看到自己断掉的左臂。
宓八月放下茶杯,“法术完成,我会把你胳膊接回去。”
“姑娘人美心善,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左泗说。
“宓八月。”
“好名字,八月正好是夜昙花开时。”
左泗说:“不知神主又该怎么称呼?”
宓八月瞥了他一眼。
左泗纯良说道:“不知道的神主的称呼又怎么给人下迷魂种,让他忠于我主?”
正好他手下术成最后一笔。
将点灵犀收起。
余虎眉心血图融入他皮肤血肉里。
昏迷的人突然睁开眼。
一双眼睛空洞无神。
左泗正要告诉宓八月该怎么做。
善恶书翻页,司夜令飞出。
宓八月持令牌放在余虎眼前。
一旁左泗探究的向司夜令望来。
不认识。
他心思暗转,暗想把这秘令记下,之后再找机会查。
“记住了吗?”
耳边听见令人如沐春风的少女嗓音,左泗瞧过去,对上宓八月看着自己的目光才后知后觉她问的是自己。
“哈。”左泗面不改色的笑道:“记住了。”好像刚刚并不是他在偷看,反问宓八月,“这就是我主的令符?”
宓八月点头,把司夜令放回善恶书。
“之后叠加迷魂种就让他信奉这个令符。”
左泗说:“这看起来不太安全啊,若是别人用这个令符去指使他。”
“你可以试试。”宓八月说。
正好她想看看神器介绍里[请勿无证驾驶~]的效果。
左泗顿了顿,他察觉到对方语气里跃跃欲试的怂恿。
他不再说话,宓八月也没继续这个话题,喊他在椅子上坐下就给他接手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