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外套时扯开的t恤领口下,有红肿的伤痕。
是他看错了吗?还是他因为少年时代霸凌的经历变得太敏感了?
这样好的学校,应该没有那种事吧。
他摇摇头,回想起他当年报考师范大学时的理想。
他只是不想让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其他孩子身上。
————
陈倓接了一家大企业的案子,这趟回来在家里呆了很久。
他每天早起给陈之做早饭、送她到学校,下午准时在学校门口接她。不出差的时候,他总是很细致地照顾她。
任谁看了,都觉得是一个好父亲的样子。
只是一到晚上,他就像褪去伪装的狼,肆无忌惮地入侵她的边界,身为父亲的责任,荡然无存。
陈之晚饭后便会回到房间写作业,她习惯把门关上,这样不至于毫无防备地被身后的人吓一跳。
他回来以后,每晚都在做爱,他心情好时愿意怜香惜玉,她哭便耐着性子自己解决;心情不好时,不论她怎么央求都会被抓着操弄,直到纾解他全部的欲望。
身上的痕迹层层迭迭,吻痕和巴掌印消不下去,新的旧的迭摞着。
陈倓很谨慎,不会让她在学校难堪,伤痕都在校服遮住的地方,遮不住的地方他不会弄伤她。
她今天不想做,体育课时感觉小腹胀痛,应该是要来例假了。
可是不容拒绝的手还是从身后精准地抚上她的胸脯,毫无顾忌地揉捏着,她弓着身子想往后躲,只顶到椅子的靠背。
“爸爸…我作业还没写完。”
陈之仰头看向站在她身后的人,陈倓不为难她,收回了手。
“专心点,早点写完去洗澡。”
明明是那么温柔的语气,却不是因为心疼辛苦做功课的女儿。他只是想快点肏她,今天工作进行得不顺,他迫切地想疼爱她,和她在温柔乡里沉沦。
晚上,陈之裹着印满卡通兔子的睡衣躺下,往陈倓怀里钻,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唇齿间的薄荷香气渡给她,纠缠在一起。
大手往下,想要摸摸她可怜的小穴,却被厚厚的棉垫阻隔。
他眯了眯眼,俯身看她,问:
“来月经了?”
陈之点头,平淡地没有讨好的意思。
陈倓收回手,抚摸她的脸颊,凑在她耳边磨蹭,恶魔似的。
“宝贝之之,肚子痛不痛?”
“我吃了止疼药,现在没感觉了……”
他的吻没停,反复环绕在她颈侧,皮肤上起了一层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爸爸不会在经期和她做的。但为什么还不停。
像是能读到她的心事。
陈倓冷哼一声,抚摸她脸颊的手扬起,巴掌落下,她被打得偏过头去。因为惊吓她的眼镜瞪得圆圆的,像很笨的小狗被主人揍了却不知道为什么。
陈倓一只手将她翻了个面,压着她的脑袋在枕头上,轻微的窒息感让陈之头脑发昏,一时间想不起来反抗。
他坚实的大腿压在她腿上,她感觉自己的腿要断了,血液被挤压地完全没有空间流动。
下体一凉,连同她粘好卫生巾的内裤一起被扒下来。
果然,干爽光洁的下体,卫生巾上洁白一片。
“小骗子,明明离生理期还有好几天。”
“不想和爸爸做爱?”
陈之被他按着说不出话,声音被淹没在枕头的填充物里,蓬松的窒息感,任凭他的手在身上肆意来回。
她一点水都没有。他进不去。
陈倓烦躁地在她屁股上扇了几巴掌,手指粗暴地插进去,一边揉着阴蒂一边抽送,几下就弄得淫水纵横,湿了一手。他太了解自己女儿的身体了。
“这不是很喜欢被爸爸玩儿吗?”
“下次撒谎的时候,别忘了下面这张小嘴。”
他按着她脑后的手一松,终于得以呼吸,下一秒便被掐着腰任肉棒一插到底,没有前戏,痛得她眼泪流出来,呜呜咽咽地喊疼,叫他轻一点。
“又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还会疼?” 男人嘲弄地冷哼。
”又在骗人了是吗?”
陈倓恶劣地用力揉捏被压得扁扁的小乳,一只手刚好抓满,正方便玩弄。
硕大的肉棒把小洞撑成满满的,周围的皮肤陷进去,变成一个圆,裹着里面的嫩肉进出,体液被来回捣弄直至变成黏糊的白浆。
因为被压制在床上,陈之没有一丁点躲的余地,每一下都顶到深处,撞得肚子好痛。
那晚她被操弄到半夜,他抽出性器时,一股温热的经血顺着被操开的肉洞涌出,淌在她身下的床单上,穴口收缩着,合不拢,像玫瑰花开苞了。
她明明没有骗人。可是她已经没力气解释了。
陈倓看着她身下的血渍,太阳穴收紧,感觉血管跳了几下,把她从床上捞起抱去了浴室。
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