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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青萍下 rouse 8c om(1 / 2)

高潮过后,寝殿内陷入一片死寂。

沉寒霄胸膛剧烈起伏,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随即,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猛地抬手用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连脖颈都变成了绯红色,身体微微瑟缩了一下,似乎想将自己藏起来。

他,堂堂镇北将军,竟然……竟然只被她玩弄了胸前,就如此不堪地……

楚宁也微微怔了一下,随即眼底掠过一丝真实的讶异和更深的兴味。她俯下身,轻轻拉下他遮眼的手臂,在他烫得惊人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沙哑和笑意:

&ot;将军…真是体质惊人啊~&ot;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沉寒霄彻底将滚烫的脸埋进了枕头里,连发丝都着无地自容的绝望。他苦心经营的所有威严与冷硬,在这一刻,彻底被她碾碎成了粉。

她抬起头,看着他失神的、湿漉漉的眼睛,指尖轻轻拂过那饱受蹂躏的嫣红,声音带着餍足的沙哑:

“起码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沉寒霄猛地闭上眼,羞耻得无地自容,身体却诚实地再度向她贴近,无声地祈求着更多的怜爱,或者说,更多的“折磨&ot;。

──

楚宁为沉寒霄擦拭着身体,当她擦拭到他手臂内侧时,为了寻找一块干净的布巾,她下意识地打开了床头那只他从不让人碰的旧木箱。指尖在迭放整齐的衣物间翻找,忽然触到一片异常柔软且残破的布料。

她轻轻抽出。

那是一件明显被火烧过的,颜色泛黄,却依旧能看出原先是极品的湖丝料子,上面用精致的绣工绣着……“霜儿”二字。

楚宁的手僵在半空,呼吸骤然停滞。霜儿?是茶楼里那些人说的沉家千金?她猛地回头,看向榻上闭目调息的沉寒霄。

他似乎察觉到她的注视,缓缓睁开眼。当他的目光落在她手中那件残破的肚兜上时,瞳孔骤然收缩,脸色在瞬间褪得惨白。那不是被撞破秘密的愤怒,而是一种更深沉的,仿佛连灵魂都被赤裸地剖开,曝晒于阳光下的……

他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她,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仿佛连质问的力气都已失去。

楚宁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酸涩得发疼。她什么都没有问,只是默默地将那件肚兜迭好,轻轻放回了原处,仿佛那是什么易碎的珍宝。

她走到他身边,没有触碰他,只是用极轻,却无比清晰的声音说:请记住网址不迷路iqg wu

“我去给你拿件新的里衣。”

夜色深沉。

楚宁躺在沉寒霄身边,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自己却毫无睡意。她侧过身,在朦胧的月光下,细细描摹他冷硬的轮廓。

白日里茶楼的流言、惊心动魄的验身、他看到肚兜时那破碎的眼神,还有那个陌生的名字“霜儿”……无数线索在她脑中交织。

她伸出手,极轻极轻地拂开他额前一缕碎发。

原来你层层冰封之下,包裹着的是这样一个,被命运如此残忍对待过的灵魂。

————

小剧场

情事方歇,寝殿内暖意未散,空气中还弥漫着缠绵的气息。

楚宁慵懒地靠在锦榻上,她指尖正无意识地绕着一枚新得的玉簪把玩——质地清透,雕着雅致的兰草,是今日苏文瑾言辞恳切感念她“指点商机”所赠的谢礼。

一道阴影笼罩下来。

沉寒霄不知何时已来到榻边,目光如凝了冰,牢牢锁住她指间那抹刺眼的温润。他周身方才情动时的温热已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战场般的凛冽。

“不准戴。”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楚宁一怔,抬眼便撞进他暗沉沉的眸子里,那里翻涌着她熟悉的占有欲,却又比平日更添几分尖锐。她故意将簪子在指尖转了个圈,语气带着戏谑:“将军连一支簪子也容不下?这可是苏掌柜感念我……”

“本将说了,不准戴。”他打断她,伸手便要去夺。

楚宁手腕一缩,避开了,唇角弯起:“将军这是……醋了?”

沉寒霄动作顿住,下颌线绷得极紧。他看着她带笑的眼,看着她因方才亲密而愈发娇艳的唇瓣,一股无名火混着强烈的占有欲灼烧着他的理智。他不是容不下一支簪子,他是容不下任何来自外界的、试图靠近她的目光和心意。

“本将不喜。”他几乎是咬着牙,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不喜旁人赠你之物,出现在此处,更不喜……它出现在你身上。”

他再次伸手,这次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把将那玉簪从她指间抽走,看也不看便掷在一旁的小几上,发出清脆的磕碰声。

“你若要饰物,”他俯身,双臂撑在她身侧的锦褥上,将她困于方寸之间,目光灼灼,带着一种近乎幼稚的偏执和绝对的宣告,“本将自会为你寻来。更好的,独一无二的,只配得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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