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明明还能装得道貌岸然，很会御下，突然就没人性了。

那就是有一点小脾气了。

霍忧若有所思，“殿下，你想问什么？”

璋台柳拂仑：“”

安静片刻。

“等我命令。”

不是计划，变成了命令。

然后就挂了。

语气冷淡了很多。

霍忧也不生气，挂了后，布鲁克好奇：“他好像被你激怒了，可我想不出他生气的点。”

“这么容易不稳定吗？”

一关很稳定的人，突然不稳定了。

神音：“有趣的是突然不稳定，但又突然稳定了，最后的冷淡才是正常该有的态度，前面那种明面上大方重用，私底下窥探伪装，又突然动情绪，但转眼又恢复了，这才不正常。”

“他恢复了，是因为意识到这样对他不利。”

“就是不知道能坚持多久，但，他竟然没让你过去见他，当面谈事。”

霍忧原本还想说见下人，表达一下超级牛马的职业素养，没想到璋台柳拂仑的言行举止有点出乎她意料。

布鲁克：“这样是不是不太妙，感觉在他这滑铁卢似的，他以后不重用你了？”

霍忧脑海中闪过初见那会，泡咖啡的时候

她笑了下，那笑容有点微妙，但也没说什么。

因为布鲁克是小孩子，她不至于跟一个小孩子说成人那点子事。

而且，她也不觉得这点事值得深入推敲内涵。

人□□望，哪有什么内涵，要么释放，要么压着。

但这么一看，从两个大殿下身上，她至少看出了一些——强如拂仑，高贵如大殿下，天资如寄生了大天体，在人性灵魂层面好像也没能完全摒弃人类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