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书房,静静待着。
他为何会怀疑,青夏不是被掳走,不是被追杀,而是她早就有了单独离开的想法。
概因许氏的女儿,他的幼妹。
青夏是个富有责任心的人,既然答应了许氏的请求,带着孩子逃了出来,又接受了许氏将所有资产托付给她的重任,她就绝对不会轻易的让孩子从她的手中转移给别人。
她信得过文和,是因文和乃一国公主,绝非是藏私之人,将孩子交还给宋家相关的人,她也算不辱重托。
她事无巨细的交代了文和如何照顾幼儿,便已经打算自己独走了。
整件事情紧密,唯一的漏洞便在于她的责任心,若非她本有非走不可的理由,做不出此时此刻,不在这个孩子身边,她绝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的。
可她跑过一次了,不是吗?
那一次她跑,正好撞在了自己最熟悉的地界,将她带了回来。
往后的日子纠缠、相合、缠绵,她还为自己绣了香包。
他以为,她想开了,会好好过日子,虽防了一手,却还是没有防过她这一次的离开。
她好似没有一点留恋了。
可凭什么?这场情事中独独将他留在深处,她却要一走了之。
实在是,很不光明磊落。
战场上多少的阴谋诡计,朝堂上多少的算计,他都挺过来了,偏偏在他志得意满的时候,留了个缺口,并由她亲手插上一刀。
她怎么就跑了呢?
留在他的身边可尽享荣华,将来二人再有了孩子,他们的孩子便可以继承宋家的未来,如此,她为何就是要走呢?
对他不满?
宋溓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他被一个女人挑三拣四,最终放弃了。
可她倒是说啊!她想要什么样的,不说自己怎么知道?
不,她好像说过,无数次的针锋,沉默,冷战中,她都在诉说她的抗拒由来。
找!一定要找到她,让她再亲口告诉自己,她究竟是要什么样的郎君,他不是不能改。
这一念头出来的时候,宋溓才惊觉自己堂堂世家公子,竟然退到如此地步。
他的所有傲气傲骨在这一刻都没了。
可又好像如释重负一般,在她逃离之后,心里才幡然醒悟,早该如此了。
男女之间的博弈,靠强硬的手段,纵使能留住一个人,却不能圆满。
他早该看清自己也早该低头才是。
和自己的女人非要争赢有什么用?他要的是情,她的全部感情。
……
第386章 醉酒的眼泪
青夏的离开不是偶然,那么要找到她,就不能按照逃窜的想法去找,既有逻辑,心思缜密,要离开必然是从心中推算过千万遍才敢实施的。
派出去的人找了几日,前些日子一无所获,宋溓的心却在一日日的等待中越发的枯竭难耐。
再这样下去他只怕是要发疯了。
当手下再一次传来没有线索的消息时,他怒不可遏,那种涌起心头没有丝毫力气手段的感觉席卷而来。
他命人去将田田和李娘子都带了来。
田田自那日分别以后,经历了这么多的日子,如今越发沉稳,李娘子则是浑浑终日。
看着眼前冷峻的主子,两人跪在下头,风雨欲来,她们也不能独善其身了。
“你们在她身边伺候,最了解她,她的反常、异举我要你们事无巨细。”
两人先是沉默,李娘子先开了口。
“自从在牛头村再次见到姑娘,姑娘好似就变了个人一般。”
开头说了这句话,她便抬眸去看上头坐着的男人,眼里有惊有怕,也有隐隐的愤怒。
宋溓被她看的怒起,越发冷了眉目。
“那时大爷夜夜都来,强迫于她,姑娘在一日日的折磨下没了生机,可她说要报答大爷。”
强迫?何来强迫?
他们二人水乳交融,虽非正是夫妻,可也早就越过了夫妻的尺度,在他的心里,那是他的女人,情事上好,怎么算的来是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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